“那我們不是也有提名嗎?”楚雨舒不禁開口問道。
“嗯,但北部賽區太激烈了”,陳鹿姐說道,“浮塵是在和清羽、北境競爭名額,這個難度不用我說了吧,前五裡麵第一林清揚,第二孔映真,第三淩霄,第四林涵肅,第五才是顧輕竹,到全國所有賽區範圍內,就隻排到16的位置了。”
“這樣已經很好啦”,我微笑道,“低調行事。”
“竹子哥一向不喜歡鋒芒畢露,我懂”,豪子附和道,“他是屬於偷偷裝逼的類型。”
“喂豪子,這是兩回事吧。”
“少來,我還不懂你,你就是這麼想的吧。”
“不過啊”,陳鹿姐笑著說道,“北部賽區如果看前十的提名,我們還是有不少人選的,宋天乾排第六,皇甫輝排第八,王木楓排第九,方既白第十,後麵幾乎都是我們的選手。”
“這說明什麼?我們是團隊主義,不出個人風頭,講究的全麵均衡發展。”豪子口若懸河。
“我不在乎這些,贏下比賽才是最重要的。”皇甫輝麵無表情地陳述著。
“我也讚同。”天乾點了點頭。
“說到底,冠軍才是最大的個人榮譽”,梁叔開口道,“不過現階段,我們就爭取在全明星賽到來之前穩住前6的位置吧,如果我沒記錯的話,4月6號的下一個對手落絮現在已經到首都了。”
“落絮啊,又不強,不用擔心啦。”方既白悠然道。
“什麼刻板印象”,豪子搖頭糾正道,“現在的落絮排名所有隊伍第9,可是躋身到前一半了。”
“啊?什麼時候的事啊?”方既白大為震驚。
“你看看,這就是悶頭訓練,不看賽報的典型”,豪子輕咳了一聲,“落絮從3月中旬開始,打出了一波6連勝,排名也水漲船高,一路衝到了第九的位置,當然這一切都和一個人有關。”
“是劉輕雲吧?”易冬問道。
“沒錯,那一場落絮打淩淵,劉輕雲正式擔任雙人戰和團戰的首發,兩輪下來總計完成了5人次擊殺,這對於一個新秀來說幾乎是難以想象的,畢竟她在今年的選秀中也隻是探花的位置,又是在落絮,和董汐灰相比肯定沒有那麼高的關注度,隻能靠自己拚命咯。”
“作為一個影舞者能拿那麼多頭,也是一件挺不尋常的事,世新你認為呢?”楚墨卿說著看向唐世新。
“是很不尋常,但如果我能拿一個頭,或者不拿頭就贏下比賽,我絕對不會選擇這種勝利方式”,唐世新認真地分析,“我看過她的錄像,可以操作之處幾乎發揮到了98以上,而且打法尤其強硬,所有的影子都是為了進場製造擊殺,不存在防守、掩護等其他用途,等於說是把影舞者當作一個進攻的二號位來打。”
“這有什麼不好的地方嗎?”
“倒是沒什麼不好的地方,個人的消耗是一方麵,而且如果遇到擁有高移動速度的精深防守者,她未必有幾場每場都保持這樣的輸出效率。”
楚雨舒想了想說道:“這麼說來,落絮連勝的這幾場確實都沒有碰上防守強隊。”
“是這樣,影舞者可以從容地進場再擺脫,但如果遭遇盯防單點限製,進攻空間就會被壓縮得很厲害。”
“這麼說的話,我們有楓楓在,完全不用擔心劉輕雲啊。”
楚雨舒說完,大家都不禁看向王木楓,而後者漫不經心地緩緩抬起頭。
“劉輕雲啊,好久遠的名字,但是有印象。”
“如果能防住劉輕雲,落絮幾乎一半以上的戰術都會被切斷。”
“嗯,那就交給我好了。”王木楓很平靜地應了一聲,然後眯眼微笑道。
總感覺和清羽交手過後,王木楓都變得自信起來了,至少在防守效率值這一項,王木楓的數據在隊伍中穩穩地處在第一,甚至已經躋身了全職業的前15名,她是不再害怕賽場了嗎?
我一直沒有再詢問她這個問題,但我想她已經找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了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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