逸王這幾天也是有些鬱悶,他不傻,雖然如今百姓中間流傳的那個消息看似對他有利,但是實際上,這也將他拉到了火上烤著呢。
“會不會是安王搞的?”謀士郭離問了一句。
“安王沒有那麼蠢。”另外一個謀士文州搖搖頭。
“也說不定啊,你看,咱們覺得他沒那麼蠢,不會懷疑是他,但是如果真的是他呢?”郭離勾了一下嘴角。
文州頓了一下,看向了逸王。
楚天闊搖搖頭:“我還是有點了解老四的,他真的沒那麼蠢。”頓了一下,“這樣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做法,他是不會做的,更何況,我們倆要是兩敗俱傷了,那豈不是給了其他人的機會?”
郭離和文州都忍不住點點頭,的確是這麼個道理。
“既然不是他,那就是其他人,會是誰?”文州沉吟了一下開口。
就在此時,有下人來通報,說是宮裡來人了。
楚天闊立刻將人讓了進來,竟然是母妃宮裡的,說的是楚天銘的事兒。
“這個安王反應還真的快。”文州笑了一下,“由此一看,還真的不是他。”
“為什麼,難道不是賊喊捉賊嗎?”郭離也笑了,“如此一來,大家或許都會覺得不是他呢。”
“他自己可能這樣,但是純貴妃是不會願意放棄後宮掌管權力的,他這樣來,那可就自傷一千了。”文州搖搖頭。
楚天闊則看向了一直沒說話的朱振:“朱先生,你怎麼看?”
郭離
和文州也都看向了朱振。
朱振捋了一下胡子:“大家說的都對,一切都有可能,隻是,安王真的沒那麼蠢,就算要拉咱們王爺下水,他也不會選自己封地的。”
眾人都跟著點頭。
“不過眼下不是討論誰散步的問題,而是需要想想怎麼應付過去。”朱振想的比彆人要長遠,“安王可以負荊請罪,咱們不能什麼都不做的。”
“那我們該怎麼做?”
“趁著皇上還沒注意到我們,趕緊離京。”
“這……”楚天闊皺眉。
“王爺,一旦皇上懷疑了,那咱們可就走不了。”朱振看著楚天闊,“留在這裡,往後隻能處處掣肘,更何況……”
“朱先生,有話就直說。”楚天闊一抱拳。
“更何況如今安王被禁足,那很可能就無法離京就番了,你覺得他會甘心?一旦……”
楚天闊咽了口唾沫,他知道朱先生後麵頓住的話的意思,也知道這個話不是危言聳聽,楚天銘這個人雖然平時看著很穩重,其實卻是很激進的,一旦他覺得沒有希望了,就肯定會鋌而走險的。
“王爺,說句不太好聽的話,出去了,封地就是王爺的天下,無論發生什麼,都有退路。”朱振直直的看著楚天闊。
楚天闊的眉頭微微的皺了一下:“先生說的對,隻是……母妃卻無法出宮。”
“貴妃娘娘在宮裡反而是好事兒,畢竟如今掌管著後宮呢,隻要不謀反,那就連累不著娘娘的。
”
楚天闊深吸了一口氣:“讓我想想。”
朱振點頭,看了一眼郭離和文州,然後三個人一起告退離開了書房。
慶王府。
楚天宇正在書房裡作畫,後麵是他的侍衛重一正在彙報外麵發生的事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