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茫然又驚恐,不知道他們想乾嘛。
紅傘被他們奪走,自己又沒法動,就如同那待宰的羔羊一般,生死難測。
“我沒有害過人,也沒有吸.過人的精氣,你們能不能不要殺我……”
略帶哭腔的聲音響起,把徐有蓉和時玉嚇了一下,發現圍在小豔鬼身旁兩個高大熟悉的身影,以為他們動手了,著急忙慌地跑了過去。
“哥,師兄,她沒對我做什麼,你們彆衝動!”
“我,我也看到了,是時玉自願的,跟她沒關係的,你們先彆欺負她。”
“對,是我沒控製住,她是無辜的!我們做人不能這麼殘忍的!”
“上天有好生之德,手下留人,啊不,手下留鬼啊!”
……
隻是抽了傘的時安:“……”
隻是貼了符的沉雲山:“……”
以往,殺瘋了眼的,非你們兩莫屬,如今倒數落起他們來了。
假哭的虞歡:“……”
嗬,當初殺她殺得那叫一個乾脆利落,如今倒假惺惺起來了。
沉雲山眉眼平靜,側開身子,三言兩語便點出了事實:“她沒哭,方才是裝的。”
時安抬手拍了拍紅傘上麵的沙塵,緩緩道:“我們沒動手。”
“啊……?”
兩個人緊急刹住了腳步,停了下來,擔憂緊張的神情凝固在臉上,眼神呆呆的模樣,平白添了一分傻氣。
時玉:“……什麼意思,她,她騙人?”
少年偷瞄了幾眼小豔鬼,語氣難掩委屈,隻是不知是裝的還是真的。
徐有蓉也看到了毫無淚痕的虞歡,但她的腦回路不同尋常,半信半疑道,“該不是師兄你們嚇她了吧?”
沉雲山淡淡道:“你可以自己問她。”
“你們定住她乾甚?!”
她皺起眉頭,掀開了虞歡額頭上的符紙。
青年道士是有能力阻止的,卻不知為何,默許了徐有蓉的動作。
“你把紅傘還給我!”
獲得自由的第一時間,虞歡就直奔時安手裡的紅傘去,沒有一絲拖泥帶水。
少年一點不慌,掏出一張符“啪”地一下,又貼到她的額頭上,“不給。”
又被定住的小豔鬼:“……”
她磨了磨牙,“你憑什麼不給我,那是我的,不是你的。”
“憑我比你厲害一點。”時安很是淡定。
虞歡:“你,你以大欺小!”
時安:“按理說,你應該比我大。”
虞歡:“……”
氣急了,她惱羞成怒地控訴他,“不問自取,你這叫偷。”
“……你用詞還挺豐富的。”
少年話音突轉,若有所思地看著她,情緒相比她要淡定太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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