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答他的，卻是對方一記冰冷的拳頭。
“喂，陳年，你做什麼？”
“快住手!你想打死他嗎？”
……
“淩，淩雪，不好了，陳年和彆人打起來了!”
“什麼！到底是怎麼回事?”
“好像是因為，因為那人說了那個女beta的壞話，所以才……”
“又是她!嗬，趕緊帶我過去!”
“是！”
平靜過後，清吧內又是一陣吵鬨。
——
她隻是個beta。
這話，虞歡聽了很多次了。
她第一次這麼直觀地感受到，在這個世界，作為一個ega。
夾雜在中間的beta卻深受鄙夷，或者說在這樣的大環境下，beta的平平無奇和普通成了罪過。
虞歡走在夜路，想著想著，歎了口氣。
她倒是沒有生出什麼不甘和怨恨，畢竟所謂強大的appha是帝國強大的戰鬥力，必須衝在最前線，天塌下來靠他們頂著。ega的人生自由深受限製，命運幾乎一眼望到頭，和apha緊緊關聯在一起，生育的主力軍便是他們。
虞歡隻想鹹魚，苟到最後完成任務就成。
至於外邊的閒言碎語，她隻當左耳朵進右耳朵出。
——
暮色漸深，夜間的晚風卷起少女的發尾，她的肩頭也多了件襯衣，溫熱的氣息瞬間驅散夜風的涼意。
“姐，你出來應該多帶件衣服的。”
“小萊?”
虞歡轉身，不止是虞萊。
笑眯眯的慕離，衝她眨眼的顧妄，麵色冷淡的南宥緒，溫柔帶笑的謝璟言，幾人全在。
“姐，我們一起回去吧。”
她愣了一下，轉而笑道，“好，一起回去。”
……
回到宿舍，虞歡來到陽台卸妝。
嘩啦啦的水聲在身後響起，謝璟言正在浴室裡洗澡。
抹了一把臉上的水後，她抬頭，透過鏡子發現浴室的門沒關穩，呈現半開的狀態。
“璟言，你的門沒關好。”
“什麼？”
水聲下，他的聲音有些失真，好似沒聽清她的話。
見狀，虞歡不再多說，用毛巾擦乾淨臉後，走過去準備幫他把門合上。
結果，她手還沒搭上，浴室的門突然打開了。
“你剛剛在說什麼？虞歡。”
謝璟言抬起濕漉漉的眸子，溫柔地問她。
“……”
虞歡傻眼了，他身上什麼都沒穿，一覽無餘。
她快速捂住眼睛，腦袋都要炸了，咬牙切齒開口，“你怎麼什麼都不穿就開門了?!”
“抱歉，我忘了。”
他的聲音溫文有禮，聽得人都不好意思和他生氣。
“記得把門關好!”
說罷，虞歡轉身立刻離開了。
“好……”
謝璟言緩緩勾起唇角，瞥見少女泛紅的小臉後，心想，她也不是無動於衷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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