呼吸打在她的腰上,她塌腰想要逃開。
呼吸落在她的蝴蝶骨上,她瑟縮著想要躲避。
呼吸灑在她的後頸上,她縮著脖子想要躲開。
可他總不會讓她如意。
江見津捏著宋時微的脖子,呼吸最終停留在了她的耳邊,問:
“宋時微,zuo嗎?”
好耳熟的台詞啊。
宋時微想說話,結果差點咬到了舌頭。
她都開始懷疑她前幾天是不是真的太勇了。
還沒從自我懷疑中緩過來,江見津又笑了起來。
他撐著床坐了起來,手在她腰上按摩了起來。
“想什麼呢,逗你玩兒的。”
話音落下,宋時微僵硬的身體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軟了下來。
江見津一邊給她揉腰,一邊笑著說:“一頓飽和頓頓飽的區彆我還是懂的。
“畢竟……我們來日方長,你說是吧?”
他的咬字很刻意,還特意將尾音拉長。
玩味的意思不要太明顯。
宋時微咬牙在心中輕哼,等她腰不疼了又是一條好漢,現在暫且讓江見津淺淺嘚瑟一下。
不知道江見津是學會還是在按摩上有些天賦,沒過多久宋時微就感受到腰部的酸痛感得到了緩解。
昏昏欲睡之時,耳邊忽然傳來了“咚咚咚”的聲音。
是敲門聲。
宋時微猛地睜開眼睛,敲門聲又響了。
她扯著被子坐了起來,耳朵在追尋聲音的來源。
不遠不近。
“在敲我的房門?”她不確定地出聲。
江見津在她身後坐了起來,手自覺地環上了她的腰,弓著腰將下巴抵在了她的肩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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