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起來是江見津救的狗,但小家夥最粘的還是宋時微。
“誒呀,我們見見寶貝怎麼這麼乖呀。”宋時微一邊說一邊將見見抱了起來。
老板從吧台後麵走了出來,笑著問:“取好名字啦?”
宋時微點頭,“嗯,可算是取好了,叫‘見見’。”
老板笑了笑,一邊誇好名字,眼睛一邊掃過了江見津。
江見津每次都住在他這裡,這還是第一次不是一個人過來。
以前不了解,看著隻覺得是個冷冰冰的,這次住得時間長了些,才發現原來他還挺好說話的。
江見津給老板遞了煙,“麻煩你再照顧‘見見’一會兒,我等會兒再下來接她。”
宋時微抬頭,“乾嘛?”
“見見還沒吃完飯,吃完飯還要溜達一會兒等著拉粑粑,現在帶上去馬上又得帶下來。”
這麼一說好像是有些道理。
宋時微點頭,對著老板道:“那我等下下來喂見見。”
“好。”老板應下。
江見津一把攬住了宋時微的肩膀,“快走吧,待會兒裙子上的油漬洗不掉了。”
剛吃飯的時候裙擺上不小心沾上了紅油,這條裙子宋時微很喜歡。
江見津一提,完全就是戳在了她在意的點上。
宋時微也加快了腳步,“那走吧。”
進了房間,宋時微直奔浴室而去。
擰開水龍頭,她先將沾上紅油的地方打濕,然後再塗上一層肥皂。
但是這樣反複清理了兩次,還是能看出來油漬。
宋時微舍不得放棄,隻能喊援兵。
“江見津,我的裙子洗不乾淨。”她扯著嗓子對著浴室外麵喊了一聲。
前陣子都是江見津在給她洗衣服,她默認江見津在這方麵比她有招。
聽到聲音,江見津從陽台上走了進來。
他倚在浴室門口,修手指甲的動作顯得有些漫不經心。
“怎麼了?”他問。
宋時微表情凝滯,眼睛落在了他的手上。
手指修長,骨節分明,手背上青筋明顯。
她不止一次感慨過,江見津就是荷爾蒙本身。
就算他站在這裡什麼都沒有做,她的腦子依舊會產生一些不合時宜的畫麵。
江見津唇角微不可察地往上勾了勾,重複問:“怎麼了?”
宋時微的思緒被拉了回來,她輕輕晃了晃頭。
今天真有點不對勁,江見津就修個指甲,她自己還先腦補起來了。
“咳。”她輕咳一聲,將自己裙子上的油漬給他看,“肥皂洗不掉,要用什麼洗?”
江見津笑了笑,“放著吧,等會兒我給你洗。”
“不是你剛剛說的再久一點就洗不掉了。”
“嗯,我說的。”江見津飛快認下,“但是zuo一次的時間還是能等的。”
話音落下,他將指甲刀隨手放在了洗手台上,手臂順勢從宋時微的腰側穿過,將她禁錮在了自己和盥洗池之間。
宋時微的呼吸亂了起來,從鏡子裡跟江見津對視。
“你乾嘛。”
與其說這是一句疑問,不如說是宋時微給自己在逐漸攀升的曖昧氛圍裡找了個喘息的機會。
江見津笑了起來,溫熱的鼻息儘數落在她的耳側,“你猜我剛剛為什麼要修指甲。”
語畢,他的手指一點點、一點點地將她的裙擺拉了起來。
在皮膚即將觸碰到一起的那一刻,宋時微按住了他的手。
“你……你等等。”她已經有些結巴了,“還要去給‘見見’喂飯。”
說到這裡,江見津唇角的笑意又放大了些。
“既然名字都要以我的名字來找靈感,收點利息不過分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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