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巧此時有許家的本家人叫許望欽喝酒,他便匆匆說了兩個菜名。
林書婉跟風芷一同去了主樓二樓。
陳頌秋的房門沒關,留著一道縫。
林書婉笑了笑,推門走了進去。
“不陪著你的馨兒,來找我做什麼?”陳頌秋聽到推門聲,將自己又埋進了被子裡,委屈巴巴的說著:“餓死我算了,反正你也有了新人。”
“陳夫人,司令今日自然是要陪著新人的。”
林書婉緩緩開口:“你之前勸我要大度容人,你該不會是容不下新人吧?”
“林書婉!”陳頌秋聞聲一怔,氣急敗壞的坐起身:“你怎麼來了?”
“你應該很清楚。”林書婉自顧的坐在陳頌秋的妝台前,輕笑道:“陳夫人最擅長的就是裝病,今天這麼重要的日子,我害怕陳夫人故技重施。”
回門那日,陳頌秋裝病攔著許望欽,讓她阿爸阿媽跟著丟人。
這件事,在林書婉的心中永遠是個坎。
“林書婉,你當初那麼容不下我,現在又這般的給師馨兒風光,不就是故意惡心我?”
陳頌秋也不再偽裝,直言道:“在我麵前,你不用演戲,我不會信的。”
“是啊,我就是故意惡心你。”林書婉笑道:“隻要你一日不去跟陶母和小陶道歉認錯,我便一直惡心你。”
她臉上的笑意看起來是那麼的溫婉,可視線落在陳頌秋的臉上,卻如扇了巴掌一般,火辣辣的。
“你……”
“怎麼?我說的還不清楚嗎?”林書婉冷冷的看向陳頌秋。
她恨林書雯一家人,是因為林書雯他們殺了大哥,還妄想加害她和父母,所以她要讓林書雯一家人以命抵命。
她也恨許家人,恨他們的算計利用。
她恩怨分明,她跟許家人的仇恨還不至於你死我活。
可陳頌秋不一樣,陶母一條命,還有小陶的終身殘疾……
她定要讓陳頌秋也嘗嘗蝕骨剝心的疼。
“你還看不出來嗎?你現在除了是許子行的阿媽之外,對許家再也沒有任何幫助了。”
林書婉譏諷一笑,“師馨兒抬來的28抬嫁妝擺在這裡,事實證明,她現在比你中用。”
“……”陳頌秋雙目一紅,隻覺得心中更是委屈。
區區28抬嫁妝能有多少錢?一個被子算一抬,一個花瓶算一抬。
她回許公館可是拿回了十幾萬的真金白銀啊。
她不過是一時失察,將錢虧損了而已……
“嗬……林書婉,得了吧,你又比我強多少?”
陳頌秋自我安慰了一番,便又打起精神看向林書婉:“你還是個處女吧?望欽這輩子都不會碰你的,你隻不過是在為他人做嫁衣。”
對於陳頌秋來說,結婚多年丈夫不肯跟她同房,這就是一個女人最大的悲哀。
“你說錯了,是我不想讓他碰我。我若是願意,隻需要招招手,你裝病自殺也是攔不住的,你想試試嘛?”
林書婉看著口出狂言的陳頌秋,不禁覺得這樣的對手有些太弱了。
師馨兒便能將陳頌秋收拾的服服帖帖……
“不可能,望欽答應過我,這輩子隻有我一個女人。你跟師馨兒都不過擺設而已。”
陳頌秋心中苦澀,可想起許望欽的連番保證,她又勸著自己要心安。
“那你等著瞧便是了。”
林書婉心煩的很,對於陳頌秋這樣自高自大,實則蠢笨的女人,她真的一句話都不想多說。
當下就離開了主樓,招呼完賓客後,便回去歇著了。
“小姐,陳頌秋出來了。”風芷扭頭看向主樓的方向,正巧看到陳頌秋拉著許子行的手,在側樓附近走來走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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