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依我看,你連最基本的待客之道都能疏忽,還是儘早把掌家之權交給頌秋嫂嫂吧。”
沈義妍沒想到自己三言兩語就能讓林書婉吃癟。
要知道以前林書婉處處針對她,乾涉她。
偏偏林書婉牙尖嘴利,不饒人,她沒少因為林書婉生悶氣。
如今林書婉成了落敗的母雞……
她乘勝追擊道:“頌秋嫂嫂一看就是當家主母的風範。”
林書婉聞言也不生氣,而是轉身看了看許母,看到許母也不打算替自己開口。
“陳夫人回來之後便接管了掌家之權,她身子重不方便,是以,阿媽暫時掌家。”
林書婉一句話讓三個女人紅了臉。
剛剛侃侃而談的沈義妍,覺得自己說錯了話,一下子內涵了許母和陳頌秋,不免懊惱。
而許母和陳頌秋兩人也很是難為情,畢竟她們確實沒想到準備茶水,禮數不周了。
“怎麼如今是姨媽掌家?她這麼大歲數了,你還讓她如此操勞?”
沈義妍針鋒相對的瞪了林書婉一眼:“你這個兒媳婦做的太不稱職了。”
“如此說來,表妹在婆家替婆母分憂,已經開始掌家了?”
林書婉搭話。
“那倒沒有,我婆婆還年輕,我這個小輩哪能插手?”沈義妍還不忘在何永年麵前表現一番。
“看得出來,你婆婆準備的這些金首飾,確實是眼下最時興的款式。”
林書婉再次揚唇一笑。
隻是這一笑,讓坐在一旁的何永年瞬間背後一熱。
剛剛沈義妍所為確實有些不太合適。
來之前,他母親特地強調了要給許家人都準備禮物。
光是一模一樣的金首飾都準備了三套。
可偏偏沈義妍看人下菜碟,給陳頌秋最重的金手鐲,卻給了師馨兒一個較輕的金項鏈。
唯獨沒給林書婉……
“那是……”
“首飾是阿妍精心挑選的,她眼光好。其他的補品和布料是我母親準備的一點心意。”
何永年開口打斷了沈義妍的沾沾自喜。
如果再任由沈義妍亂說下去,那他何家定會被人認為是不知禮法的家門。
原本在家裡,他覺得沈義妍乖巧可愛,靈動和活潑。
她說借住在姨母家的時候,林書婉這個表嫂總是看她不順眼,處處為難折辱她。
可眼下他卻覺得這一切,似乎都是沈義妍在挑撥。
“是啊,首飾是我挑選的。我想著林夫人這麼多年穿金戴銀,肯定看不上我買的東西,所以不知道給林夫人準備什麼。”
沈義妍也聽出了林書婉的話,哼了一聲,起身從行李箱中拿出一頂帽子。
“喏,你平時愛出門打牌,記得戴帽子彆曬黑了。”
大大的帽簷上,一朵妖豔的紅花點綴著。
一眼看上去俗氣的帽子……
“表妹的一番心意,不管是什麼,表嫂都收著。”
林書婉接過帽子,還她一笑。
“林夫人,你的身子弱,能不能生產還不知道,你可要把子行當成親兒子來對待。
彆說子行要坐坐你的汽車,就算是要你抱著他上街,你都不能拂孩子的心意啊。”
林書婉瞬間明白了。
出嫁兩年不曾歸來的沈義妍,選擇在這個節骨眼上回來,應該是被人有意叫回來的。
陳頌秋剛剛回到許家,應該不清楚自己跟沈義妍之間的矛盾。
許母巴不得這個家和平兩天,自然不會主動挑起事端來。
所以這件事定是跟趙玉敏母女有關……
“勞煩表妹記掛了,我雖常年吃中藥,不過那都是補藥,身子並不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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