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頌秋,這件事你得委婉的告訴望欽,免得他又發脾氣動手打子行。”
許老太出言提醒著:“就說我要求讓子行換個幼稚園,他不好多問的。”
說完,許老太他們又帶著許子行回去了,儼然不把這件事放在心上。
“陳夫人,我倒是覺得子行不能換幼稚園。
一旦養成習慣,他便是去了新幼稚園也會不配合,難道要把盛城所有幼稚園都上一遍?”
師馨兒垂眸想了想,便快步跟上了要上樓的陳頌秋:“既然林夫人也為幼稚園捐資過,她出麵的話,子行肯定可以回去上學的。”
“你是讓我去求林書婉?”陳頌秋聞言臉色一變,眉眼之中都是抵抗。
她陳頌秋……怎麼能去林書婉麵前認輸?
“為母則剛,我雖然不知道陳夫人和林夫人有什麼矛盾。
可我覺得子行最近遇到的這一切,似乎都跟林夫人有關。”
師馨兒為難道:“按理說林夫人應該最不喜歡子行,可最近子行改口叫她阿媽後,連連犯錯。
我在家中時,我阿爸的夫人便是如此捧殺我的,我覺得子行跟小時候的我一樣。”
師馨兒在陳頌秋麵前示弱,主動揭開自己在家裡所受到的冷待和不公,以此來暗示陳頌秋……
“陳夫人防備著我,我並不多解釋。”師馨兒輕笑,“我隻能說一句,稚子無辜。”
說完,師馨兒便轉身離開,留下一臉茫然的陳頌秋。
她仔細的回憶著最近這段時間的異常,將這些事情跟林書婉連起來,這一切都能解釋的通。
她知道的,林書婉還在因為陶母一事故意針對她。
可師馨兒說的對,稚子無辜,林書婉這個不講武德的女人,竟然對她的孩子用這些醃臢的手段!
想到這裡,陳頌秋早已經失去了理智,快步的走向西樓。
林書婉正在給海棠澆水,這是小陶種下的。
百花爭豔,海棠獨尊。
她很快就能替小陶母女報仇了。
“林書婉,子行被幼稚園退學了,這下你滿意了吧?”
陳頌秋上前將林書婉手中的水壺扔的遠遠的,厲聲指責著:“有什麼仇恨,你大可以衝我來,為難一個孩子,你還是人嗎?”
“既然你知道你我之間的恩怨,不能累及你的孩子。
那小陶母女就該成為你手中的炮灰嗎?”
林書婉挑了挑眉,直直的看向陳頌秋,絲毫沒有要否認的意思。
陳頌秋更沒想到林書婉竟然會如此猖狂,她一時語噎,原本想罵的話,此時也不知道該如何說出口。
她原本想說林書婉虛偽,假仁義,裝模作樣……
“陳頌秋,我說過你我之間的恩怨何時結束,在你,不在我。”
林書婉冷笑一聲,提醒著:“去陶母墳前下跪認錯,日後我跟你便再無瓜葛。”
“林書婉,你不要再癡人說夢了。陶氏母女的悲慘跟我真的有關係嗎?
一切都是他們咎由自取。”
陳頌秋無法接受這樣的求和,她根本做不到。
“好,那同樣的這句話我還給你。”林書婉聞聲倒也不急不躁,譏諷一笑:“你和許子行的下場如何,也是你們母子咎由自取。”
說完,林書婉不欲再跟陳頌秋說廢話,既然她不肯認錯,那就等到她肯低頭認錯。
林書婉進了西樓,留下陳頌秋一人臉色鐵青的站在原地。
“林書婉,你難道不怕我去跟老夫人說嗎?”陳頌秋原本想要傲氣的離開,可一想到子行,她便又折返回來,對著二樓的方向大喊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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