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老太緊跟其後走了過來,一看到現場有這麼多記者,便刻意抬高分貝叫喊著,想讓所有人都聽清楚林書婉的罪行。
“你們大家評評理,她林書婉假仁假義,實則心狠手辣,活活的把頌秋逼到動胎氣流產……”
許老太見林書婉似是慌亂,不做辯解,就更是猖狂,想要乘勝追擊讓林書婉無話可說。
“你這樣的毒婦我們許家要不起,望欽休了她。”
“怎麼回事?”
傅時月原本興致勃勃的跟眾人討論著自己的愛情故事。
看到許望欽黑著一張臉對林書婉發脾氣,她還沒來得及說什麼。
沒想到許老太竟然變本加厲的指責林書婉,甚至還揚言要休妻?
簡直滑天下之大稽……如今都已經民國了,還拿封建腐朽的那一套在這裡擺譜?
“書婉是什麼樣的人,我清楚,在場所有人都清楚。
她對陌生人尚且如此,更彆說對陳頌秋一個孕婦了。
你們說話之前最好考慮清楚,若是憑白侮辱了書婉的名聲,那便是侮辱我!”
傅時月早就清楚許望欽那兩口子的為人,把他們在前線的那點事調查的一清二楚。
許望欽算是無縫跟陳頌秋滾到一起去的,而陳頌秋也明知道許望欽新婚,還在前線跟許望欽你儂我儂……
那時候有很多軍官看不下去,卻又礙於有陳司令和步步晉升的許望欽在,他們再有不滿,也不敢對外人亂說。
無媒苟合的兩個人,在這裡執意林書婉的人品,簡直可笑!
“三小姐,老身知道您是林書婉的朋友。可老身也不是倚老賣老,實話實說,我們可沒有冤枉林書婉一句。
更何況這算是我們許家的家事,她殘害許家的子嗣……”
許老太一把歲數了,被傅時月這個小丫頭當眾批評教育,臉色更是掛不住了。
她對林書婉越發的不滿,卻又不敢對著傅時月“林書婉,你最好如實說來,要不然休怪我們鬨到派出所去。”
“許司令呢?你也覺得陳夫人摔跤流產這件事跟我有關嗎?”
林書婉的聲音很輕,在許老太的厲聲指責對比下,她仿佛是一個柔弱的孩子一般。
看向許望欽的眼神中全是渴望和希冀,她多盼著她的丈夫能給予她信任……
“跟你有沒有關係,你心知肚明。”許望欽眸中全是寒意,儼然看不到林書婉眼中的受傷,決然道:“你去給頌秋道歉,並且保證以後再也不善妒加害她。”
“倘若我說不呢?”
林書婉輕輕昂頭直視著許望欽那雙發怒的眼睛,原本她眼中的希冀,變成了譏諷和不屑,似乎是有意挑釁許望欽一般。
“那你就彆怪我。”許望欽越發的惱怒,目眥欲裂道:“休妻!”
林書婉不怒反笑,譏諷道:“許司令說錯了。”
“什麼?”許望欽不解道。
“身為我的丈夫,沒有給我任何解釋的機會,便將這偌大的罪名扣到我的頭上,作為妻子我無比的寒心。
便是在盛城警局,嫌疑犯也有為自己辯駁的機會,然而我的丈夫卻隻憑一人之言便定了我的罪。
如今雖是新社會,沒有休妻之說,男女婚姻破裂離婚便可。
可許司令當著眾人的麵,敗壞我的名聲而後跟我離婚,便是將我置於萬劫不複之地,絲毫不考慮我日後該如何。”
“今日之事我也看透了,司令跟我沒有夫妻緣分,且你我從未圓房,各自清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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