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倘若盛城軍政府不呢?”傅時安略顯嚴肅,他沒想到林書婉一介女流如此關心國事。
甚至寧願散儘家產……
“若是軍政府不肯共同對外,盛城日後也不一定能成為一方樂土。
那時候我跟父母也會變賣家產遠離這裡,求個安穩。”
林書婉怕自己說的太過會讓傅時安不滿,說完便起身道:“天不早了,我們回去吧。”
“好。”
傅時安若有所思的收回視線,打橫將林書婉抱在懷中:“這樣抱你,好受些。”
“……”林書婉無語,昂頭凝視著他優秀的下頜線:“認識這麼久了,我還不知道軍爺的名字。”
“我的名字不重要,你隻要記住我會是你的男人,唯一的男人。”
傅時安邪魅一笑,抱緊了些。
等兩人從寶塔下去的之後,周圍已經聚集了不少前來觀賞的信男信女們。
林書婉將腦袋埋在傅時安懷中,上了車也隻敢趴在傅時安的腿上。
直到車子遠離寶塔,她才敢抬起頭來透透氣。
“怕什麼,男未婚,女未嫁,我們出來約會又不犯法。”
傅時安寵溺的看著可愛的她,試探的說著:“若你怕彆人說三道四,我上門提親?”
“咳咳咳……”
林書婉猛地咳嗽兩聲,連連搖頭:“我才剛剛離婚,傳出去怕不是會被流言蜚語淹死。”
“那就再等等。”
傅時安配合的說著。
車子開到夜市街上,林書婉小跑著去書店尋了風芷一起回家。
天色不早了,父母等她回來寬慰了兩聲,便被林書婉催著去睡覺。
她喝了安神的湯藥,躺在床上卻沒有絲毫的困意。
滿腦子都是傅時安那句我上門提親?
這倒是他能做出來的事。
不過他一旦上門來,便將林家架在火上烤……
那時候拒絕也不是,答應也不是……
“看來我得儘快讓傅時安對我失去興趣,免得他一時興起當真來提親。”
林書婉倒是覺得自己跟傅時安興趣相投,若是好好相處,一定能成為好朋友,甚至是知己。
想到這裡,林書婉覺得她應該識破少帥的身份,也好跟傅時安打開天窗說亮話。
這夜的林書婉,重獲自由後心情愉悅,連安神的中藥都沒喝,便沉沉睡去,無比酣暢。
可此時的許公館卻亂成了一團。
許老太傍晚暈倒住院,到現在還在醫院監護室裡。
許望欽上個月的工資全部用來交醫藥費,也勉強隻能堅持兩日的費用,不確定許老太什麼時候能出院,所以他急需要一筆醫藥費。
還有汽車修理廠的修理費用也應該送過去了,總不能讓人家一次次上門來催。
若要因為修車這件事,徹底得罪三小姐和帥府那邊,許望欽無法想象日後自己還有如何在盛城立足。
是以,他滿臉頹廢不知所措,跟許母商量了半天,可囊中羞澀也沒有辦法。
林書婉拿著嫁妝算計他們,許望欽原本對林書婉僅有的那點不舍,也徹底的被怒氣所代替。
所以許母想著用輿論來指責林書婉,從而讓她來承擔許老太的醫藥費時,許望欽不曾反對。
可醫藥費這邊和汽車修理廠那邊,至少還能堅持到明天。
而被警署帶走的許子行那邊,他從來沒有離開過父母。
現在警署那邊身邊都是生人,再加上晚上隻怕也沒人陪著許子行……
陳頌秋在家裡哭成了淚人,逼著許望欽趕緊想辦法去贖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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