賀子昱穿了身米白色的睡袍,擦著頭發,抬手的時候,露出大半結實的胸膛,性感的一塌糊塗,開門的那一瞬,他看著床上的身影,明顯能感覺到,她的身體劇烈一顫,整個脊背都是僵硬的,涼薄的唇角上揚,賀子昱走到床邊,低著身子,單手撐著床,湊到沈佳蓉跟前,修長濃密的睫毛,像是蝴蝶的羽扇一般,賀子昱輕笑了一聲,在她的唇邊,啄了一下,柔柔的問道:"老婆,睡著了嗎?"他說話的聲音,很輕,那種感覺,就好像沈佳蓉已經睡著了一般。
"已經睡著了。"這句話,沈佳蓉自然不能說出來的,隻能在心底道。
"老婆。"輕柔的聲音,有淡淡的戲謔,賀子昱隨手將自己的擦頭巾放在一旁的床頭櫃上,低著的身子,壓在沈佳蓉身上,一隻手,已經不安分的探進了被子裡邊,沈佳蓉眨了眨眼睛,渾身一顫,她假裝睡覺,是為了逃脫賀子昱的盤問,至少,等這件事情過的久一點,賀子昱的氣差不多消了,她再求饒服軟,她想著自己是不是可以蒙混過去,但是這些並不包括,賀子昱趁著她睡著的時候,對她動手動腳,她本來就怕癢,在賀子昱的調.教下,對他的碰觸,總是十分容易敏感,沈佳蓉閉著眼睛,臉上的神經緊繃著,正糾結,到底是繼續裝睡,還是醒來勇敢的麵對著一切。
沈佳蓉並不是個喜歡逃避問題的人,但是在賀子昱麵前,她總不自覺的會有,耍賴的心理。
賀子昱臉上的笑意更濃,修長的手指一路向下,像是靈活的小蛇一般,指尖已經到了月匈口,低著身子,溫熱的唇,眉梢眼角,在光滑細膩的臉頰上遊移,最後將她的唇,直接封住,沈佳蓉想要彆過腦袋,可賀子昱卻好像能提前預知一般,另外一隻手扣住她的下巴,不讓她動分毫。
唇被封住,沈佳蓉整個人都不能呼吸,尤其是賀子昱的手,她現在穿的睡衣完全是賀子昱按照自己的情趣買的,單穿的話,完全就是高危的,現在的話,賀子昱的手已經穿過被子了,那被子是緊緊裹在沈佳蓉身上的,現在那隻手剛好就在她的身體和被子之間,熟悉的滾燙,遊移著的時候,就如燃燒的火苗一般。
沈佳蓉扯了扯被子,她是側睡著的,賀子昱是靠在她背上的,她本想著,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甩掉賀子昱的手,然後趴著睡覺,賀子昱再敢亂動的話,她就醒過來,是禍不是禍,是禍躲不過,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吧,她的賀先生,肯定是舍不得她吃苦受罪的,就這一點來說,沈佳蓉是有恃無恐的。
沈佳蓉甩了甩手,賀子昱確實如她所願,手稍稍鬆開了些,沈佳蓉剛貼著床,那隻被她甩出去的爪子,不知道從什麼地方竄出來,沈佳蓉嚶嚀出聲,就在她決定睜開眼睛,和賀子昱抗衡的時候,剛剛一直靠在她身上的人,突然趴在她的身上,沈佳蓉瞬間不敢再亂動。
賀子昱伸出另外一隻手,與沈佳蓉,牢牢的十指相扣,沈佳蓉措手不及,下一瞬,賀子昱的唇,落在她的頸項,感覺到身下的人強烈的不滿和反抗之後,他輕咬了咬她的耳畔,低低的笑出了聲,急促的呼吸,是剛才沒有的紊亂。
"不裝了嗎?"淡雅的聲音,透著的得意,就像隻狡詐的狐狸一般。
沈佳蓉哼了一聲,咬上了賀子昱落在她胸口那隻手的手臂,她本來是準備狠狠的咬的,可真下了口,卻發現自己根本就舍不得,賀子昱對此,完全是有恃無恐,一句求饒的話都沒有。
沈佳蓉有些氣餒的看著賀子昱手臂上瑰紅色的牙印,上邊還有她的口水,伸出自己空著的左手,拍了拍賀子昱撐在床上的手背,沒好氣的道了聲:"把手拿出來。"如果晚上就此被她吃乾抹淨的話,那她真的是虧到外婆家了。
"老婆,好軟,我舍不得。"沈佳蓉聞言,幾乎隻是在瞬間,臉蹭的紅了,如火燒一般。
"要是繼續放在裡邊,晚上我去酒吧的事情就一筆勾銷,你不能再提,我數一二三。"沈佳蓉還沒開始數,賀子昱的手,就已經抽了出來,沈佳蓉剛被他一折騰,身體都已經軟下來了,雙手撐著床爬了起來,牢牢的用被子裹著,剛被他碰觸過的地方,到現在都還是酥酥麻麻的,像是被電擊了一般。
賀子昱就坐在沈佳蓉的旁邊,兩個人麵對麵的坐著,就算是沈佳蓉用被子掩著,那雙暗沉的眸,噙著濃濃的笑意,含著濃濃的趣意,瞟向沈佳蓉的胸口,掌心上柔滑的觸感,讓他眷戀不舍。
不過,來日方長,親熱的話,他們兩個人有一輩子的時間,而且,算完帳之後,他要是想的話,照樣是可以的,晚上的話,賀子昱可沒想那麼容易就放過沈佳蓉,至少現在,他沒準備放過他的小東西。
該教育的時候,賀子昱還是不會心軟的,就算有美人計,也不管用。
沈佳蓉身上裹著被子,見賀子昱的眼睛還不安分,那樣的眼神,明明該是很讓人討厭的,可偏偏,她就是連絲毫的反感也沒有,隻是瞪大澄澈的眸,緊咬著唇,委屈而又戒備。
"你應該知道,酒吧那地方,不適合不會喝酒的人,而且,你的酒品很差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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