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姑娘,我還是出去透透氣吧,房間裡麵有點悶。”
“飯還沒吃呢,先把飯吃完了吧。”
青黛舉起自己的手:“姑娘忘了,我的手扭到了,拿不起筷子。”
一開門,就看見站在外麵候著的成河。
見她出來,一臉期待問道:“味道怎麼樣,那個水晶蹄子和焦煎蛋卷是我特意為你準備的。”
青黛眉頭皺了皺:“你給我準備飯菜做什麼,我想吃什麼到小廚房去知會一聲就行了,用不著你準備。”
成河低頭哦了一聲。
見他情緒有些低落,青黛覺得自己剛才那話確實過分了,畢竟,這是他的一番好意。
“我看到那兩道菜了,謝謝你,不過我沒吃。”
“為什麼不吃,不好吃嗎?”
青黛回頭看了房間一眼,很是嫌棄道:“裡麵的人都有些不對勁,倒胃口。”
成河:……
雲拂成功變成了一個飯來張口的人,就這樣,吃完了整頓飯。
桌上菜品掃蕩而光,成河讓人來收拾碗筷的時候,震驚了。
忍不住小聲嘟囔:“少夫人還說不用吃晚飯,結果送過來的一個菜沒剩,全進了肚中。”
蕭辰低笑。
雲拂感覺自己的形象確實有損,剛才不應該太過放肆,要收斂一點的。
她隻好挽尊:“主要是你們家小侯爺喂得太快了,我也不好拒絕,其實我早就吃飽了,我飯量很小的。”
成河表情更加炸裂:“少夫人,你說剛才是我們家公子喂您吃完這整頓飯的?”
“嗯,怎麼了?”
成河仿佛明白了剛才青黛所指,兩人雖為夫妻,但沒必要如此黏黏糊糊吧,簡直給他幼小的心靈造成了嚴重的創傷。
要放他身上,這頓飯也吃不下去。
吃飽喝足,雲拂說是歇會兒之後要沐浴更衣,將蕭辰趕了出去。
青黛一邊幫她準備衣裳一邊道:“姑娘,你如今到底是怎麼了,又沒外人在這,你和小侯爺搭什麼戲台子,簡直辣眼睛。”
“演戲就得演全套,你不懂。”
“我是不懂,所以你能給我解釋清楚嗎,你們到底在玩什麼把戲?”
雲拂神秘一笑:“自己領悟。”
整整一個月,雲拂都在練習作畫,本就天賦不錯,再加上勤勞,畫技突飛猛進。
其中去參加過一次夫人小姐之間的賞花會,帶上了司徒蕊。
這一次,司徒蕊成功在眾夫人麵前大展身手,精湛的茶藝得到了口口讚譽。
“司徒家的茶果然名不虛傳,茶好茶道亦精通,難怪入得了聖上的眼。”
“我聽說定遠侯府的蕭少夫人也是出自司徒家,不知道可也有什麼長處?”
話頭轉到了這裡,馮氏莞爾一笑:“我家兒媳婦曾經拜過醴陵一位丹青大師為師,作畫作得極好。”
這話雖然是語氣平淡說的,但裡頭透著一股藏不住的自豪。
上次在雲拂這裡受了氣的唐夫人嗤笑一聲:“蕭夫人向來愛麵子,即便不是金鑲玉也能編成金鑲玉,我已經見怪不怪了。”
馮氏臉色頓變:“唐夫人這話是何意?”
“一個小小的醴陵而已,能出什麼丹青大師?更何況,還收了她為徒。誰人不知道,所謂大師,盛名更隱世,是絕不會出現在各處招搖撞騙的。就像八年前一畫成名的望月公子,可是從未出現在眾人視線中。”她用帕子捂嘴笑了笑,“一介商家之女,就不用拿這個來博聲名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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