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多謝太子關心,自從夫人入門之後,身子好了許多。”
“哈哈,你能娶得如此賢妻,是福氣。”梁文軒喝了一口酒,砸吧了砸吧嘴,突然想起什麼,道:“本太子記得,你十五歲時便高中探花,因為身體原因故父皇沒有封你官職,如今身體康複,是否要來朝中謀得一官半職?”
他目光落在雲拂身上,“如果需要,本太子可以給你引薦。”
雲拂並沒有注意到梁文軒的眼神,而是略帶驚喜看向蕭辰。
朝他展現出一個笑容,同時揚了揚眉。
仿佛在說:還挺厲害,才十多歲就中了探花,不愧是我的夫君。
蕭辰回以一笑。
朝梁文軒拱手道:“多謝太子厚愛,再過一段時間便是大考了,屆時我會準備參考,若僥幸能夠再次高中,定為聖上分憂,為百姓謀利。”
梁文軒心中有一絲不悅,他居然拒絕了他。
有些不知好歹。
“你有如此誌氣,本太子甚是欣賞,那就看你今年大考的表現了。”
從太子府回來,蕭辰與雲拂先送梁亦回了端王府,馬車內隻剩下兩人時,雲拂直接躺在了蕭辰的腿上。
撥弄著他的手指道:“你剛才在晚宴上為何要拒絕太子的提議?你之前高中探花是眾所周知的事情,就算是他幫你到身上麵前去提一嘴,彆人也不會說什麼,乾嘛還要自己辛苦再考一次。”
蕭辰低頭看著她:“再考一次就能夠做到的事情,何必受他的恩惠?”
雲拂輕笑:“你倒是自信。”
“除了這個,還有一個理由。”
“什麼?”
“我已經打探清楚那塊玉佩的來曆。”
聽到這話,雲拂立即翻身坐了起來:“你打探到了?”
“從前我們探查的思路有些走偏,調查了很多次太子妃是否曾出過京都,耽誤了不少時間,而忘了調查這塊玉佩的特殊之處。今日我才知道,太子妃所佩戴的玉佩有陰陽一對,陰與陽幾乎一模一樣,太子妃手中的屬於陰佩,而陽佩在太子手中。這兩塊玉佩自太子與太子妃定親之後,便分彆交於他們的手上。”
雲拂拳頭漸漸攥緊:“難怪太子妃說這塊玉佩是皇家之物,這樣一來,五年前到達紅侖一帶的極有可能就是太子?”
蕭辰點點頭。
“具體是不是,我會再派人去探查,太子五年前是否出過京都,這一點不難查到。”
“好。”
雲拂的心情久久無法平靜。
相對於剛得知公聽訪身份的時候,她此刻更加激動。
主要因為公聽訪實在太不像是滅了神醫穀的凶手,她心中的懷疑比憤怒更多。
可若是梁文軒,這一切就講得通了。
他手下有這樣的實力,完全可以做到,她不知道他與神醫穀有著什麼樣的深仇大恨,要趕儘殺絕。
隻知道,這個仇,她一定要報。
很快,李信傳來消息,說是經過探查,五年前梁文軒大病了一場,在太子府休養了兩個餘月,未曾出過京都。
這讓雲拂疑惑了。
“怎麼這麼巧,那個時間他病了,連府中都沒有踏出半步。你說他會不會是裝病,實際早已到了另外的地方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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