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辰眉頭緊鎖,眼中滿是擔憂。
雲拂轉過身去,手落在外衣之上。
“我可以照你的話做,你也可以羞辱我,但我有一個請求,讓我的夫君出去,我不想在他麵前失去最後的尊嚴。”
麵具男子眼中饒有興致:“你的這個請求,並不在我的預想之內。”
“什麼意思?”
“意思很明顯,我就是想讓你當著他的麵服侍我,讓你尊嚴掃地,以後再無顏麵對他。”
“你!”
“聽不聽話,全憑你,他的命就在你的一念之間。”
“阿拂!”
“你不要叫我!”雲拂生怕黑衣人手一抖就把蕭辰給殺了,幾乎是他喊出口的那一瞬間,就喊了回去。
“我受點屈辱沒什麼,保住這條命最重要。”她注視著他,有從所未有過的認真和鄭重。
其他的沒了還可以再說,這條命沒了,就真的什麼都沒了。
她再次麵向麵具男子。
“我有最後一個請求。”
“你說。”
“讓你的手下出去,我的身子,不是誰都可以看的。”
麵具男子撐著額頭,仿佛在思考。
“這一點倒是可以考慮。”
木屋總共就這麼大,他們就算是站在屋外,裡麵有什麼動靜可以第一時間衝進來。
而且,據他所知,眼前兩個人都是養尊處優手無縛雞之力之人,於他並沒有威脅。
他朝身旁的隨從擺了擺手:“你出去候著。”
“他們也要出去!”雲拂指著房中的兩個黑衣人。
“那可不行,不過我可以答應你隻留一個。”
留的是將劍架在蕭辰脖子上的那一個,而且背過身去,與蕭辰麵對麵站著。
如此一來,雲拂可以大方給蕭辰使眼色。
——你繩子快割斷了沒?
蕭辰並沒有回應,他一旦做出表情,不隻是麵具男子,身前的黑衣人都會看得一清二楚。
隻不過,這個眼色讓他明白了雲拂的心意,她並沒有妥協。
關心則亂,他差點忘了,他的夫人並不是一個容易就範的女子。
他手上的動作沒有停歇。
麵具男子很滿意雲拂的選擇,上下掃了她一眼:“開始吧。”
雲拂手慢悠悠放在外衣上,又慢悠悠往後掀,隻是過了半晌,這件外衣都沒有掀開。
“看來你是不想要他活命了。”
聽到這話,黑衣人的手立即抖了抖,蕭辰脖子上的血跡更明顯。
“啊,彆!”
雲拂隻好將手上的速度加快了不少。
外衣落在地上,堆積在一團,如凋零的花瓣,美中帶著淒涼。
“繼續。”
雲拂回頭看了蕭辰一眼,手又落在了腰帶之上,輕輕扯開,衣襟頓時鬆散。
可久久沒有下一步。
“怎麼不動了?”
“我……我怕……”雲拂秀眉微微蹙起,眼中含淚,欲滴未滴。
柔弱無助的模樣落入麵具男子的眼中,直擊他的心。
這樣的美貌,這樣的神情,羞澀中帶著害怕,更加激發欲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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