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徒萱本還在猶豫,畢竟十萬兩嫁妝白白送人不是一件能夠輕易做到的事,可後來又聽說了一些嫁入侯府之後日子會如何如何淒慘的話,隻能咬牙拋下一切與她相好的私奔。
聽完這一切,雲拂瞠目結舌。
虧她剛嫁進來的時候還以為他是一個純白的兔子,當初是有多大的誤解!
“所以……你一早就知道你是中的毒?”
“嗯。”
“哥們,你裝得挺像啊……”
“夫人過獎。”
雲拂暗中咬了咬牙,深吸一口氣道:“你這一係列的策劃中間若是有一個環節出錯了,那就不是我嫁過來,你當時怎麼肯定是我?”
蕭辰往她頸窩裡蹭了蹭:“為夫雖未見過司徒萱的畫像,但見過你的。不過,人比畫像更美,畫像未畫出你萬分之一的神韻。”
本來還想發作的雲拂,聽到後麵補充的這句話,氣焰一下子就焉了。
這狗男人,嘴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甜了?
一時之間,不知道要說什麼好。
本以為他是自己的獵物,卻沒想到她自己成了獵物,掉入了他的陷阱之中。此刻生氣也不是,不生氣也不是,糾結萬分。
未來得及作出反應,蕭辰已然將她撲倒,頭靠在她肩膀上,一副委屈可憐需要安慰的模樣:“阿拂,該交代的為夫都交代了。今日我心情有些失落,你就不要趕我出去了,好不好?”
說到這個,雲拂立馬想起了他今日落榜之事,確實不好與他發脾氣。
況且,他黏黏糯糯的完全不像平日裡的樣子,她感覺自己的母親光輝在迅速升騰,隻想好好的嗬護他愛護他。
無奈,她摟住他,輕輕拍了拍他的背。
“好了,不趕你出去了,好好睡一覺吧。”
蕭辰頭又往她懷中蹭了蹭。
嘴角卻勾起一絲不易察覺的弧度,帶著狡黠的光芒。
翌日,雲拂還在想著之前唐維江說的那句話,覺得蕭辰這次落榜並不是他文才不好的鍋,肯定是梁變態在暗中動了手腳。
與蕭辰說起這件事,蕭辰也有同感。
“我們現在要怎麼辦,再去找唐維江詢問嗎,還是派人暗中查?”
“不用這麼麻煩。”
“嗯?”雲拂疑惑看著他。
“即便是落榜的考生,考卷也會被存入卷閣。唐維江說沒有看見我的考卷,我可以直接申請複查,讓他們將我的考卷找出來。我是參加了大考的人,若是找不到我的考卷,那就說明是有人動了手腳。關乎科考選舉,是大事,一旦查出有人在這上麵動手腳,必有重罰。”
見他一副淡定自若的模樣,雲拂眼睛微眯。
“你昨天晚上是不是就已經想到了這個辦法?你的樣子,看上去一點都不慌。”
更沒有一點失落的情緒,她嚴重懷疑,昨晚那個需要安慰的小可憐狀態是他裝出來的。
蕭辰眼睛微眨:“唔……昨晚還沒想到,是今早想到的,想到之後便不慌了。”
“蕭辰!!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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