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沈文死了?!”雲拂很震驚。
“嗯。這個關鍵時候身亡,我懷疑是梁文軒動的手。”
“不用懷疑,絕對是。今天我被抓到他那裡,他親口說的,讓我不要抱任何希望,你不會來救我了。這說明他知道你今日會被困住,所以這件事肯定是他動的手。”
“沈文身亡,除非能夠抓到他毒害他的證據,否則,銷毀考卷之事隻能不了了之。”
“從唐維江那裡下手呢?”
蕭辰搖了搖頭:“唐維江即將調任,不可能再多事,除了告知我們考卷被毀,其餘的事情,他一定會爛在肚子裡。”
唐維江即便對梁文軒不滿,也不會親自出麵與他抗衡,在這整件事情之中,他隻是想透出一點風來,利用蕭辰來對付他。
“看來最關鍵的還是那個陳山,隻可惜在太子府縮著不出來。”說著說著,雲拂突然想到了什麼,“你剛才說廷尉司的人來找你的麻煩,你撇開他們走了,會不會出問題?”
蕭辰眉頭微微一擰,沉默片刻,道:“二弟應該應付得過去。”
蕭暄在廷尉司打了個噴嚏。
“你之前說梁文軒被你傷得很重?”
說到這個,雲拂滿是得意,眼尾都快要飛起來。
“他被我封了啞穴暴揍了一頓,就算沒死,估計也隻剩下半條命了。而且,他可能以後都不能……”
“不能什麼?”
“不能人道了,嘻嘻,我給他那處揍了個稀巴爛。”
蕭辰:……
某處隱隱作痛。
“對了,我可能知道他滅了我滿門的原因了。”雲拂拳頭漸漸握緊,“他去找我師父,應該是要醫治隱疾。”
蕭辰眉頭皺得更深了。
“隱疾?”對於這點,他不是很理解,“我聽說太子很早就有通房,身邊女子環繞,應該不會……咳……有這方麵的問題。”
“應該早於十五歲吧?或者更早?這就對了,男子若是過早接觸且頻繁於房事,就有可能出現這種情況。我發現他隨身攜帶一種壯陽的藥,在想要行房之前都會服下,不過……”
話被蕭辰打斷,“等等,你剛才說什麼?”
這話從一個女子嘴中說出來,甚是奇怪,她還毫不避諱,全然沒有尋常女子的含蓄。
而且,她發現此事,那就代表著梁文軒在她麵前服下過。
他有些心煩意亂,有種立馬去趟太子府將梁文軒殺了的衝動。
“說他隨身攜帶……”雲拂下意識就要重複,結果看到蕭辰那副要殺人的表情,立即收斂了些。
乖巧道:“我這是作為一個大夫所做的客觀分析,你不要帶入其他亂七八糟的事。”
蕭辰強迫自己冷靜下來,點了點頭:“你繼續。”
“那種藥太過厲害,有殺精的作用,應該是初步研究出來的方子,根據實際效果改善。隻可惜……”
雲拂想,梁文軒可能以為這就是治療不舉的方子,為了不讓他人知曉他堂堂太子得了此種隱疾,故而殺人滅口。
腦海中又浮現出當年的慘狀,一個如此可笑的理由,居然讓他滅她滿門,何其荒唐!
蕭辰表情也陷入了深思之中,雲拂以為他是與她同仇敵愾,正想安撫,下一刻卻聽到他認真詢問:“殺精是什麼意思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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