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公聽訪焦急把這件事情告知徐岑時,徐岑卻並不像她想象中的那麼慌張。
反而帶著一絲激動。
他抱著公聽訪親了又親,道:“我們有孩子了,訪兒,我們有孩子了!”
公聽訪從未體會過正常夫妻之間的溫情,此刻看到徐岑激動的模樣,她那顆慌亂的心也稍微平複了一些,隨著他展現出一個笑容。
不過激動歸激動,還是得想辦法解決這件事情,要不然他們倆都得死。
“訪兒,你聽我說,你現在有孕也並不是一件壞事,隻需要在時間上做一點功夫,咱們就可以蒙混過去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……說這個孩子是太子的?”
“是。按照推算,孩子有的時候在太子受傷後沒有多久,是完全可以蒙混過去的。”
“可是……一旦被發現,這就是誅九族的大罪,不僅我們倆要死,還會連累我的母家。”
“都這時候了,咱們隻能鋌而走險。”
公聽訪心中雖有擔憂,但這確實是唯一的一個解決辦法,她不想要這個好不容易得來的孩子就此消失在世上。
“這件事情我得好好籌劃籌劃,你不要擔心,隻需要好好養著身子,其餘的事情我來解決。”徐岑溫柔摸了摸公聽訪的臉頰。
“嗯。”
有了肚子裡麵的孩子,公聽訪把之前所有的不快都拋之腦後,從今以後,她有了支撐與寄托。
一個月的期限就快要到,宋儼那邊終於傳來消息,說是將陳山給約出來了。
雲拂立即讓李信行動。
不久後,蕭暄胳膊受傷去了一趟廷尉司,陳山被五花大綁押在後頭。
鐘南捷冷著一張臉,詢問:“怎麼回事?”
“鐘大人,你可得給我做主,就這廝,我和他無冤無仇,他突然衝出來砍了我一刀,我胳膊現在還在流血呢!”
“我沒有!我是被冤枉的!”
“嘿,你還有臉說你被冤枉,我胳膊上的傷難不成還是我自己砍的?”蕭暄指著陳山一臉憤然,“鐘大人,像這種影響百姓安全的人,一定得趕緊抓起來好好審審,說不定之前還做過一些亂七八糟的事。”
蕭辰和雲拂兩人很快趕到。
看到陳山,雲拂表情極為震驚,道:“鐘大人,這個人我們認識!”
“嗯?”鐘南捷皺了皺眉,怎麼又關他們的事了?
“鐘大人,你應該聽說過我們去過貢院幾趟吧?”
鐘南捷點點頭:“略有耳聞。”
他記得當初還驚動了護衛軍,雖然不關他的事,但他這裡還是得到了情報。
“當時我們去貢院並不是平白無故,是有人告訴我們我夫君的考卷被偷,還給我們描述了他的體貌特征,就是眼前這個人,他偷了考卷!”
“什麼?”
一個傷人的事件居然牽扯出了偷考卷的事件,這很難不讓人懷疑,他們是故意的。
鐘南捷表情一言難儘。
這幾人還要再明顯一點嗎?自導自演把人送到他這來,無非就是想要他審訊當初考卷被偷之事。
“鐘大人,你一定要好好審審此案,給我們討回一個公道!”雲拂一臉殷切。
鐘南捷內心嗬嗬:“蕭夫人,你倒是懂得借刀殺人。”
“什麼,鐘大人你說什麼?風太大有點沒聽清楚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