雲拂拍了拍張青青的手,篤定道:“你放心,李信絕對沒有嫌棄你的意思,肯定是因為他的腦回路已經歪到天際去了。我這就去教育教育他,把他給掰回來。”
張青青想要阻攔,這種事情說出來本來就不好意思,哪還有臉讓她去找李信。
“你彆顧慮這麼多,有些話就是得說開,要不然憋在心裡憋出病來。”
雲拂本來找張青青是想討論關於絲綢的事情,可她覺得這件事情更為重要,必須馬上解決。
“你放心,我不會直接與他說,旁敲側擊一下,絕對不出賣你的小秘密。”
張青青害羞得低下了頭。
雲拂很快找到李信。
見他樂樂嗬嗬正監督著修路事宜,一副沒心沒肺的樣子,她走過去,拍了一下他肩膀。
“主母,有事嗎?”
“沒什麼大事,就是剛才去你家的時候,把你家一個下人給打發了。”
李信一驚。
這還叫沒什麼事兒?
“怎麼了,是不是他們不懂規矩惹到你了?”
惹誰不好,偏偏去惹她,彆人或許不知道,他心中卻清楚得很,他這個主母是表麵弱柳扶風,背後驚濤駭浪的人。
惹她沒好下場。
“隻是幾句嚼舌根的事,不過,卻十分刺耳,所以才把她打發了。”
她這話中之意,明顯就是想讓李信再問下去,李信也很識趣的繼續問了一嘴。
“到底說了什麼?”
“她說你自成親之後就沒有碰過青青,是嫌棄她不乾淨。李信,你不會真這樣想的吧?”
李信連忙搖頭,神情還很氣憤。
“怎麼會有這樣荒唐的傳言傳出來,主母你乾得好,像這種亂嚼舌根的就該打發了!”
雲拂就知道李信不會那樣想,他不是那種表裡不一的人。
“那你是不是成親後沒有碰過青青?”
李信有些不好意思,撓了撓頭。
雲拂誇張捂住了嘴:“不是吧李信,你是不是身體哪方麵有問題?回頭我給你瞧瞧,我雖然不是這方麵的聖手,但也能夠瞧出一些毛病的。”
李信急了。
也不知道主母一個女子,怎麼就能夠毫無遮攔將這種事情置於嘴邊。
“我沒有,我身體好得很!”
“那是什麼原因?李信,你這樣的行為難免讓人想歪,也不怪下人議論。也不知道要是青青聽到了這些話,會怎麼想。”
“啊?她會多想嗎,可是……成河說……隻有這樣循序漸進,才能夠讓她充分感覺到被尊重,她才能慢慢接受我。”
他立即將成河供了出來。
雲拂無語翻了個白眼。
還以為他是學了蕭辰的,卻沒想到是聽信了成河的。
“到現在他自個還沒找到媳婦呢,你居然聽他瞎說?”還真是一個敢教一個敢學。
李信懵了,到底怎樣才是正確的做法。
“她都嫁給你做妻子了,說明她已經做好了所有的準備,你卻連碰都不碰她一下,這是對她的一種羞辱。你自己好好體會吧。”
再次語重心長拍了拍他的肩膀,雲拂轉身離開。
李信一整天都心不在焉,好不容易熬到了回家,看到張青青,心中又打起鼓來。
她會不會聽說了那些流言,覺得他嫌棄她?
他想要開口解釋,可轉念一想,要是她根本沒有聽到那些流言,自己豈不是畫蛇添足了?
看來,還是得靠行動表示。
: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