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00章 祖金烏(6k)_從純血龍族開始不當人_思兔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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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000章 祖金烏(6k)(1 / 2)

曲阿山上。

兩位護道人和黃贛圍殺白壁,竟然呈現出了少許敗象。

哪怕是相同的仙家術法,由底蘊更深的白壁使出來就顯得靈力凝重,手法精妙,符合“氣沉丹田”仙家評價,並且動輒爆發雷霆一擊。

中年男子和女冠隻能不斷從左右進攻,相互之間分攤壓力,前者出身兵家勢力,體魄近似武夫,靈力按照兵法陣勢排列,以天罡之數屢次打出,每回命中都能讓敵人腳步踉蹡。

後者頻頻出劍,以金屬性本命物和中煉的法器雷印為基礎,催動金雷靈力模仿劍氣,招數剛猛,大源王朝崇玄署素來以雷法聞名,楊氏老祖更被譽為北俱蘆洲雷法第二,是一名不是劍仙勝似劍仙的大修士。

此刻時局,唯有抗住正麵壓力的黃贛最為艱難,但他出手卻最不計生死,因為這是唯一的活路,倘若撤走,武夫速度不如同層次優勢,本就不算極其堅定的兩名護道人,沒準就將即刻反水。

戰鬥隻持續了半刻鐘,白壁猙獰一笑,全然不見半點仙子風采。

兵家罡術和金雷劍襲來,她不管不顧激發了體內的水屬性本命物,是昔年與宗主定下師徒名分時,對方贈予的一壇弱水,有著鵝毛不浮之稱,弱水呈現出了漆黑之色,水毒之酷烈足以侵蝕遠遊境武夫的體魄,若非使用水龍宗根本法門小心煉化,尋常修士觸之即死。

兵家罡術和劍道術法崩潰。

兩位護道人默契後撤,等待對方擊殺死敵武夫時露出破綻。

黃贛臉色大變,拚儘全力暴退。

就在此時,白壁陡然恢複了冷靜神情,竭力施展水法遁術,從包圍圈的縫隙中成功逃離出去。

詹晴已死,作為半個道侶,她當然恨極,但大道修行,他,她和他們都有一個“人”依偎身邊,唯獨“我”沒有,彆說是半個道侶,就算詹晴是她生生世世的姻緣,也不值得賠上性命,更何況此次斬情,靜心明性,已經讓她抓住了一絲大道契機,瓶頸鬆動,說不得回去就能成為高高在上的金丹地仙。

一道藍光遠去。

兩名護道人愣在原地,黃贛心底暗罵了一聲廢物,趕緊借著剛才的力道轉身下山,一路上頭也不回,小侯爺和水龍宗弟子身上得來的收獲,足夠他出去後購買必要的練武資源,進而嘗試突破金身境,由於過去當了三兩年皇帝,一些門路對他來說,並非難事。

衝突結束,山頂隻剩五人。

大源王朝,兵戈山護道人和“寧真正”,崇玄署護道人與橘然。

以及一名觀海境野修。

金道人站在原地有點尷尬,以一敵四,個個境界和自己持平,甚至更高一層,他覺得自己真不是什麼英雄好漢。

某個時刻,金道人莫名覺得那個“寧真正”麵容有點熟悉,可思來想去,印象也隻是年輕譜牒仙師,雙方並無什麼交情。

可憐今日難兄難弟,要和剛認識的江老弟死在一起了。

“公子,且看我殺了這個以下犯上的野修。”中年男子惡狠狠地,沒殺成白壁,他現在的處境也有點不妙。

江源突然出手,腰間作為上等法器的珍稀長劍崩碎,無數碎片朝著對方飛迸。

每一枚碎片都精準命中了兵家天罡兵陣列循環的薄弱點,猶如一支支輕騎絞殺大軍,一擊滅殺了這位龍門境長老。

護道女冠拉著道袍女子後退,眼中的忌憚達到了頂點,即便有同門並且大意的緣故,一招擊殺長老還是太過悚然聽聞。

絕非觀海層次,這位兵戈山護山供奉的關門弟子已經悄悄躋身龍門境。

江源開口道:“兵戈山成就長老之位,有挑選十個記名弟子的資格。”

金道人摸了摸自己的老臉,不是老弟,你有點倒反天罡吧。

“要臉不要命,成全你。”

“弟子金巫拜見師尊。”

金道人甩甩袖子,義正言辭。

江源不去看在場三個活人,他需要一個正經身份出手“贓款”,此外酒樵和高承都是有背景的人。每個馬甲都是一層暗中鋪開的蛛網。

殘缺大陣已破,數十具道人屍體灰飛煙滅,曲阿山屬於古代的一名女子元嬰劍修,身為天字號供奉,與清德宗嫡係地仙道侶同居。

江源先拿了這裡的三樣東西,一把地劍仙飛劍——醉三千,神通尚在的時候可以幻化出三千把細如毫毛的冷鋒,如今徒有堅韌淩厲。

另外兩件分彆是《清德陣法》和道侶地仙的本命法寶——瑞皂旗,品秩中等,通體沾染黑紅血跡,更像是一塊裹屍布,適合用來充當大陣的壓勝之物。

其餘九十幾件東西,法器靈氣、道藏古籍、古玩字畫,堆在一起琳琅滿目,都來自曲阿山一脈門人弟子,至於神仙錢和丹藥早已喪失了靈力。

這些珍藏被某人一字排開,擺在道袍女子身前。

“任選九個。”江源平靜道,一瓶水丹共計九顆,所以對方可以選擇相同數目的器物,其中有一件屬於地仙道侶之子的法寶,能否挑中隻看眼力。

道號橘然的年輕女子低頭,輕語道:“道友不是寧真正,他如果是這種性子,我不至於對兩家結為姻親一事心懷排斥。”

江源叩指敲擊麵前真空,如同石子墜落水麵濺起漣漪,護道女冠當即身死道消。

橘然臉色煞白,金道人縮了縮頭。

“臨死前有什麼遺言。”江源說。

橘然額頭見汗,瞬間福靈心至,顫抖著說道:“秘境結束,請前輩去大源崇玄署做客,老祖說兵戈山護山供奉突破元嬰劍修十拿九穩,那邊並非善地。”

江源頷首,收起一堆雜物,大致能賣個百顆穀雨錢,其中法寶占據了大半。

沒過多久,秘境外圍的青色絲線已經近之山腳。

“一束經緯線,一道霜意,一道春意。”

江源略作沉吟,三者分量都不輕,最起碼滅殺地仙綽綽有餘。

走到曲阿山巔,映入眼簾的是一座名為桑野的冰雪平原,昆吾山、鳥次山、連石山坐鎮東西北三個方向,正中間則是偌大峽穀,居中位置生有一顆猶如火焰燃燒的巨樹。

經過第一輪遭遇和廝殺,存活下來的數百名修士和武夫都在朝峽穀前進。

因為火樹之上浮現著一件流光溢彩的全身鎧甲,宛若大日綻放光明。

所有熱量都沉浸在峽穀裡。

江源回頭,兩位護道人的屍首滲出涓涓鮮血流入地麵,依稀能看見諸多赤紅色的光點,這些光點來自各式各樣的火道外物。

一刻鐘後,足以消殺元嬰的青色絲線襲來,曲阿山上儘是緩緩流淌的月色,青線仿佛完全忽視了三人,繼續按照既定軌跡向著峽穀的方向收束。

“師尊,咱們就待在這裡嗎?”金道人有點彆扭地說。

“既然弄清了全貌,那麼靜候即可。”江源淡淡道。

一個時辰過去,將近一百人抵達了終點站峽穀。

劍仙弟子於慎,雷澤宗主嫡子雷澤,水龍宗主弟子嫡傳白壁,金烏宮主及其夫人,四方各自聚攏了一批人相互之間大打出手。

血腥的廝殺持續不斷,因為那副金色鎧甲真是一件貨真價實的仙兵,宮主夫人依靠開山祖師留下來的傳承率先將其披掛在身,以金丹修為擊殺其他數位地仙。

一尊藏藏掖掖的元嬰驟然出手,配合於慎的本命飛劍·海蜃成功擊殺宮主夫人。

仙兵易主,被一名野修搶到手,大戰繼續。

曲阿山巔,橘然神色微僵,這還是她第一次看見如此原始血腥的畫麵。

“前輩,肯定有人在背後推動啊,他們……”

金道人笑著回答:“能拿一件仙兵充當誘餌的高人,誰能反抗,再者金色鎧甲的價值仙子可能沒有具體概念,玉璞境大修士能有一件半仙兵護道就已經算是財大氣粗了,仙兵唯有仙人執掌才算以德配位,換而言之,金色鎧甲上麵蘊含著磅礴氣運,我們野修的境界和修為大半都是賭出來的,既然當了野修,對此就絕沒有視而不見的理由。”

橘然蹙眉"說道,“可是命沒了就什麼都沒了。”

“萬一呢,萬一這件金色鎧甲是高人送給弟子的拜師禮,萬一高人就想要一個匹配仙兵氣運的幸運兒,萬一這件鎧甲就是唯一的生路,除了拚命還能如何。”金道人笑道,“不是誰都能和師尊一樣不去賭的。”

話音剛落,輪到了劍仙弟子於慎搶到金色鐵甲,仙兵對於地仙以下相當於一境加持,縱然沒有足夠的靈氣支撐威力,也能發揮出強悍的效果。

名為海蜃的本命飛劍不停飛舞,爭奪者的數量迎來了腰斬,雷澤宗主嫡子被一劍洞穿眉心,魂魄就此返回祖師堂,臨死前盯著於慎的目光簡直擇人欲噬,身軀損毀,修為儘失,資質半廢,這等代價任何人都要痛心疾首。

最後關頭,於慎咬了咬牙,使出了自己的保命底牌,一道流光從他心口飛出,猶如劍仙置身此地親自遞出了一劍,不給雷澤魂魄返回祖師堂糾纏不休的機會,直接將其徹底滅殺在了這裡。

半座峽穀因此崩塌。

江源手捏右清靈指印,推演出了一樁過去事,如果金烏宮主的嫡子晉化沒死,其人憑借大練的火漆印章日夜溫養資質,應該能勉強得到金色鎧甲的幾分認可,前往壁畫城是為了得到掛硯神女青睞,一旦神硯滋養火漆印章,基本上拿到鎧甲就能小煉。

又是半個時辰流逝,隨著參與者們幾乎凋零殆儘,無數蘊含著赤紅色光點的血夜染紅火樹,一道高昂的鳴叫響徹天地,於慎慘烈哀嚎,肉身和神魂全部被金色烈焰燃燒殆儘。

一頭金黃色的虛幻巨鳥拔地而起,那顆火樹就是牠頭上的翎羽,三足割裂大地,顯現出了金紅色的莊嚴輪廓。

昔日死戰,遍撒秘境的破碎神魂化作火道外物,在外來修士和武夫的收集下歸一。

以金色鎧甲為身,這頭玉璞境的“小金烏”重新聚攏神魂。

下一秒,整座平原崩塌,化作火海。

曲阿山淹沒在金色浪潮裡,月色如舟。

峽穀中的所有外來者不論身份貴賤,全部身死道消。

天地間,唯有淒嘯回蕩。

突然,一直收束的青色絲線顯化身形,是一名體態婀娜,容貌昳麗的華服神女,姿態綽約不凡,嘴唇豔如朱砂,臉龐上的彩色紋路來自古代祭祀傳統,威嚴高貴。

而在她身邊,不知何時出現了一名年輕男子,手持一杆經緯判官筆,綸巾儒衫,腰間佩有美玉,正是北俱蘆洲年輕第一人,僅以古稀歲數便躋身玉璞境大修士的林素,同時他還是浩然北嶽山神的唯一弟子。

林素和神女聯袂出手,金烏衝天而起,整個秘境頻臨破碎。

月色舟上,兩人並肩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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