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不識她楊秋月的好,那就準備挨楚信的刀吧。
“你們!唉,楊帝主莫要動怒,他們也是閒雲野鶴慣了,不想身上突然壓一座大山罷了。”
“是啊,楊帝主不如您去跟帝君深入交流一下?就讓這群人自生自滅好了!”
楊秋月美目中泛起一絲漣漪,心中滿是苦澀,也怪她無為帝宗,主打一個不爭不搶,任由塵域勢力發展。
像青域和穎川域,幾乎都是立馬臣服,一些來不及臣服的勢力都等不到楚信的刀,便被那群紅了眼的風域勢力一一滅之!
至於跟帝君交涉,在她聽來跟個笑話一樣,麵對那無上存在,她深切知曉兩人之間的距離有多麼遙遠!
也就那天帝君心情似乎不錯,再加上有崔秋晚幫她通報,得以見了她一麵。
她可聽說了,那素靈帝宗的大長老已經在計無謀那裡做客有一段時間了。
彆說見帝君,那素靈帝宗的大長老都幾乎成了被圈禁在計無謀府邸的牲畜一般!
平時甚至連計無謀都見不到!
“嗬,隨他們去吧。”楊秋月冷笑一聲,素手一揮,剛要解散,忽然愣住了,美目怔怔地看向大殿之外。
一名麵容清秀,卻帶有些許戾氣的黑衫少年麵無表情地走入大殿,喃喃道:“道不同,不相為謀。”
“我記得孔院主說,意思就是既然走的道不同,就把他要走的道毀去,就不用與之共謀了。”
“血一,你說孔院主說得對麼?”
楚信身旁,血一一臉冷漠,聽到楚信詢問,這才露出一抹笑意,卻沒有作答。
“你是誰家子弟,不知這裡是…嗚嗚嗚!”
一名宗門氏族之主,疑惑地看向楚信,剛要訓斥就被周圍之人捂住嘴巴,並一臉諂媚道,
“血主莫要責怪,他腦子不知被哪裡來的聖境蛟血凶驢踢了,整個人最近有些渾渾噩噩的,容易說些傻話。”
被捂住嘴之人聽見楚信的名號,眼瞳猛然收縮,在看見血一冷漠的目光向他看來,當即昏死了過去!
楚信款款走到楊秋月身旁,似笑非笑道:“勞煩楊宗主幫我列一份名單了。”
不去看楊秋月是何等表情,楚信轉身看向那群宗門氏族的掌權者,嘴角掀起一抹滿是戾氣地笑容。
“對了,諸位這幾天最好待在各自勢力中。”
聞言,楊秋月暗歎一聲,知曉整個塵域恐怕會迎來一場大清掃!
…
帝城之內,與朱富山不同,計無謀的府邸位於學府不遠處,兩地相隔不過百裡。
一座樸素卻不失威嚴的府邸前,有著數之不儘身著華麗錦衣的修士,他們每個人或多或少散發著一些長年養尊處優的氣息。
府邸大門敞開,門前僅有兩名金甲禁衛軍麵容肅然地守衛,恐怕就算沒有那兩位金甲禁衛軍,也不會有什麼人想不開在這裡鬨事。
府邸之內,樸實無華的書房中,一眼望去,除了書,就是堆積成山的奏折!
計無謀身著顏色鮮豔的錦衣,批奏著其中一些比較重要的奏折,比如某些歸順在帝朝之下,它的附庸勢力假借帝朝之名仗勢欺人。
“大人,時辰到了,該接見那些宗門氏族的掌權者了。”
“另外,那絕道帝丹您也應該抽空服用了。”
“朱大人前不久已經服用,目前已至準帝境。”
尹無的身影悄無聲息的出現在門前,恭聲稟報。
聞言,計無謀放下奏折,緩緩點頭,眼中卻閃過一抹感慨,有時候,人生就是能一下從低穀一躍至山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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