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年,石皓與石逸見麵時,石逸倒是沒有什麼反應,因為這個孩子從小性格漠然,對一切事情都不放在心上。
可過了一段時間,石逸的母親卻發現他總是盯著石皓看,幾乎隻要石皓出現在石逸視線中,石逸就會目不轉睛地看著石皓。
見狀,石逸的母親,也就是石皓的二叔嬸不禁有些疑惑,旋即問石逸在看什麼。
說到這裡,石雲天頓了頓,旋即有些苦澀道。
“我也沒有想到,重瞳居然如此神異,縱使你未曾修煉,帝骨沒有被激發,他也能看到。”
石皓此刻聚精會神,直覺告訴他,接下來發生之事恐怕就是石雲天為之後悔的事,而石皓隱隱有了答案。
果不其然,當年石逸一句:‘皓弟體內有一塊骨頭,其中的氣息跟三爺爺跟像。’
就這一句話,讓石皓的二叔嬸神色大變,旋即她告訴石逸,把這件事爛在肚子裡,不準對任何人提起!
之後,石皓的二秋嬸夥同自家勢力,把石皓騙出了石家,按照一種邪法,將石皓的帝骨活生生取了下來,移植到了石逸體內!
‘轟!’
石皓滿臉震驚憤慨,眼中滿是怒火,聖皇之威猛然爆發,在閣樓中肆意流轉,石皓幾乎是一字一頓道:“她好狠毒的心腸!”
“不足三歲的孩童也能下得去手!?她在哪裡!”
感受著石皓的憤怒,石雲天長歎一聲道:“她死了!連同其所在勢力,被你爺爺一同覆滅。”
“而你當時生命垂危,石家彆無辦法,所以你被你父親帶走,不知去了何處。”
石皓頗有種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覺,可聽到石家彆無辦法,他不信,既然帝骨能夠轉接,那自然可以再次轉接過來!
“為何彆無辦法?那是我的骨頭,既然能被取出,自然也可以被轉接回來!”
聽到石皓的質問,石雲天苦笑一聲道:“當時你重傷垂危,而石逸也受了重創,氣息不穩,無法轉接。”
聞言,石皓沉默不語,眼中的冷色愈發濃鬱,他不是傻子,這番話隻能糊弄他人,當時無法轉接,之後傷勢好轉莫非也無法轉接?
石雲天張了張嘴,想要說些什麼,卻終究沒有開口,隻是滿臉慈祥道:“孩子,我們都是一家人,當年的罪魁禍首都受到了懲罰,你也該回來了!”
石皓沒有正麵回答,隻是冷冷道:“我爺爺和父母呢?他們在何地?”
“你母親來曆神秘,誕下你一年後便消失不見,而你父親…我也不知,他將你接走後便再也沒有回過石家。”
說罷,石雲天滿臉糾結,不知該怎麼說石京天之事,畢竟實在有些不光彩,他怕說出來後石皓有些承受不住。
“唉!說吧。”
就在石雲天糾結之時,一道蒼老的聲音傳進兩人耳中,讓石皓神色一動,目光多了些許凝重,心中暗道,
“好強,此人應該就是石家的老祖了。”
石家祖地中,石青峰正在一處秘境,打造著一塊墓碑,其印刻真名,正是他的名字,隻聽其喃喃道,
“吾時日無多矣,雲天是個好孩子,可接我之位,隻是苦了他了…”
閣樓內,石雲天恭敬領命,旋即一臉愧疚地地跟石皓娓娓道來石京天之事。
事情發生後,在前方鎮守的石京天怒發衝冠,攜滔天之怒,將石逸母親以及其後勢力一同覆滅。
甚至衝進了石家,不計任何代價,打殺了眾多同族之人,勢要把石逸體內的骨頭挖出來!
一位大帝在族內橫衝直撞,其損失縱使是石家都難以承受,幾乎在第一時間,老祖和石雲天同時出手,將石京天生生控製住。
可石京天本就脾氣剛烈暴躁,根本無法冷靜,不得已,隻能將石京天帶到祖地,由石青峰親自鎮壓。
當時石逸同時身懷重瞳和帝骨,成就幾乎不可估量,石青峰又豈會任由其打殺?
可不管開解多少次,石京天仍舊放不下,認定了必須擊殺石逸,取出其體內的帝骨!
終於,過了一個月,妖族聽聞其消息,突襲了石京天所守衛的地界,一州之地,幾乎被屠戮一半,石家第四脈無數強者身死,全滅!
消息傳來,石京天黯然失神,整個人仿佛失去了靈魂,猶如行屍走肉一般,整天以淚洗麵,數天後自斃於族祀。
至此,石家第四脈,除卻生死不知的石皓父子,已經沒有了嫡係,隻有一些旁係。
而石京天所守衛的一州之地無數生靈哀悼,埋怨石家,而此事確實是石京天有錯在先。
“最後,石家花了大代價將此事壓下,其中包含將你爺爺除名石家。”
石雲天心情複雜至極,此事錯在石家,如果石家將石逸體內的帝骨在轉接回去,又怎麼可能會發生後續之事?
可,石青峰終究希望石家可以出一名絕世強者,故而,他將希望全部放在了同時身懷帝骨和重瞳的石逸的身上。
聽明白前因後果,石皓神色震驚,難以置信。
可很快石皓就冷靜下來,雙拳緊攥,如此,他這筆賬又要算到何人身上!?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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