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能，但聶至森可以？”
傅宴時皺緊濃眉，黑眸不肯放過她任何一絲情緒變化。
想了幾秒，她沒回答，但是反問道，“這次我母親非要我帶著男朋友去見她，不然就不肯手術，我領著聶至森去了，本以為可以蒙混過關，但我母親突然要求聶至森的父母都來病房，而且必須立刻馬上就到！如果當時我帶的是你，你父母可以來嗎？”
“……”
答案當然是不能。
不光是傅宴時知道，許清歡也很清楚的。
畢竟矜貴的身份擺在那裡！
“所以你能理解嗎？”許清歡問的小心翼翼。
可傅宴時卻不再說話了。
他抿唇繃著臉穿好衣服，連藥也沒上，就徑直離開了房間！
許清歡看著那背影，最後隻能歎口氣。
希望以後傅宴時對夏晚予的占有欲，能彆再延伸到自己身上了！也希望他可以分清楚，自己不是夏晚予，隻是個地位低下的替身。
……
傅宴時離開就再沒回來，許清歡洗了把臉，繼續坐在書桌前開始工作。
傍晚六點鐘，林秘書過來敲門。
“你把核對好的部分給我，其他的還有三天時間！反正你不需要離開酒店，就儘量多做些吧，到時候我幫你去傅總那裡提一提署名的事兒。”
許清歡比了個ok的手勢，不過她有一件事不明白。
“林秘書，既然你們開會或者儘調都不需要我跟著一起跑，那為什麼來香港要帶著我啊？”
這些資料，他完全可以發到自己郵箱裡，在總公司一樣核對阿！這麼興師動眾的讓她來香港，結果卻連大門都不用出！
“這是傅總的決定，具體我就不了解了，他可能還有其他用到你的地方。”
“傅總的決定？”
“對啊！不然我一個秘書，就算再重要，也不能擅自決定誰來跟項目。”
許清歡微微蹙眉，“他特意點名讓我來的？”
“嗯。”林秘書點點頭，說起這個來，他還一肚子疑惑呢，“不過我想可能是他也覺得你身世可憐，自己在投行界闖蕩不容易，想多扶持你一下吧！如果你來了香港，到時候署名能更名正言順些。”
原來是這樣阿，原來是覺得自己可憐……
“小許，你也彆多想，咱們這一行最終是拿業績說話，什麼出身不重要，又不是在選太子！傅總向來欣賞對工作認真負責的人，他這麼關照你，應該也是覺得你是個可造之材。”
她笑了笑，“我和他是同學，初中那陣兒我家什麼情況他就一清二楚了，我沒什麼好多想的，反倒還得多謝謝傅總呢！”
送走了林秘書，許清歡回到房間裡，突然覺得這心裡空落落的。
具體又說不清楚。
她拿起手機，思索半晌，發了條微信給傅佳佳。
【你說男人是不是占有欲越強，就代表他越愛那個女人？】
就像傅宴時現在，居然連自己這個夏晚予替身的醋都要吃。
傅佳佳幾乎秒回，【那是自然阿！這還用問嗎？這個絕對成正比！絕對超級愛！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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