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為晚餐過後,傅宴時他們還有視訊會議,所以就先行離開了。
等他們走了,許清歡才回房間和那些資料死磕。
她已經決定,那些想不通的事情,就彆去想,彆去浪費時間!既然現在傅宴時願意提拔自己,而這又可能是自己這輩子唯一快速上爬的機會,那就隻管拚命工作就好,也彆辜負了他的期待。
這一低頭,就又是幾個小時過去。
淩晨一點鐘,許清歡剛活動一下酸麻的手腕,房間的門就突然被敲響!
這麼晚了能是誰?
她走過去,警惕的從門鏡中看了眼外麵。
……是傅宴時。
許清歡遲疑了幾秒才打開門,迎麵就能聞見他身上的酒味。
沒等說話,傅宴時就已經越過她邁步進了浴室。
對於潔癖來說,受不了自己身上有酒味,偏偏應酬又避不開酒桌文化。
許清歡知道他這意思,今晚是不會走了。
不過昨晚他就隻是睡在自己旁邊,什麼都沒發生,估計今天……應該也是吧?
白天那麼累,晚上又有應酬喝了酒,哪裡還會有體力做彆的。
許清歡猛地回過神,拍了拍自己的額頭。
現在的思想怎麼還跟傅佳佳一樣帶顏色了……
“浴巾拿給我。”
突然,浴室裡傳來傅宴時的聲音。
許清歡趕緊把浴巾遞上,眼睛老實的彆過去沒看他。
她感覺手上的浴巾被拿走,想離開時,他忽然又開口。
“上次用剩下的東西,還在你包裡嗎?”
“什麼東西?”
許清歡下意識問。
“我記得在京州時,應該沒用完。”
傅宴時說得坦蕩又自然,仿佛不是在聊這種尷尬又羞人的話題,而是在說工作一樣。
這也讓許清歡一時都沒往那方麵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