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閉嘴,你沒資格提我媽!”
“跟誰喊呢?”許士德也沒了耐心,“要不是我實在找不到晚予,你以為我願意給你打電話?每次一開口,不是抱怨我,就是怪你妹妹的,她一直都在我麵前為你說好話,想讓咱們父女和好,結果你卻總是敵對她!”
許清歡深呼一口氣,以免自己被他氣死。
“她為我說好話?那結果呢,我跟你的關係緩和了嗎?”
夏晚予的那點套路,許清歡都能猜到的!
明褒暗貶,是她最拿手的。
“……那是因為你脾氣太彆扭,和你妹妹有什麼關係?你真是被你媽養壞了!”
“那你來養我啊!我小時候你怎麼不來帶我走,你怎麼不給我錢,不管我衣食住行呢?”
“我怎麼沒管?是你媽讓我離你們遠點的!”
許清歡笑了,“那夏晚予可真是你親生的,你們狡辯的能耐遺傳的很完美!你要找夏晚予,找錯人了,你也最好祈禱我找不到她!”
“什麼意思?”
“我會親手送你的女兒進監獄的,我一定會!”
說完,她直接掛斷,把許士德的號碼拉黑掉。
像這種人,就不應該出現在自己的世界裡,主要是臟了自己的眼睛。
許清歡嘴上說著狠話,但把手機收回口袋裡的時候,還是忍不住嘲諷的扯了扯唇。
原來同樣是女兒,差彆就是會這麼大!
即使是私生女又有什麼呢?隻要許士德喜歡,就可以奪走所有的父愛。
不過好在,許清歡現在也不需要了。
這要是以前,和許士德嘶吼過後,她都會哭一場,雖然也說不清楚是為什麼哭,畢竟自己早該對父親這種東西失望透了!可是現在,她眼眶乾得很。
隻是恨自己不能手刃夏晚予。
許清歡再回到病房裡,喬西禾還在調試藥劑,一邊和傅宴時說著話。
不過準確來講,應該是她一個人在說,傅宴時的眼睛始終盯著門口處看許清歡什麼時候回來,隻偶爾才有一聲嗯算回應。
“傅叔之前還約我爸去一起爬山,結果我媽說回家以後我爸一身酒味,也不知道是爬的什麼山。”
“他們兩個隻要一碰頭,就少不了喝酒!哎?許小姐,你回來了。”喬西禾剛抬起頭,很自然的對著許清歡擺擺手。
“嗯。”她點點頭,突然不知道自己該用點什麼表情麵對喬西禾,隻能乾乾的扯唇,“喬醫生,他情況怎麼樣?”
“還可以,沒什麼大礙!不過你真的要多盯著他點,我也不知道傅先生看著高冷又寡言的,怎麼私下那麼愛動呢?隻要一陣子沒在我視線裡,那傷口準保要出血的!”
“……”這事兒許清歡知道為啥,她輕咳兩聲,“我好好管他。”
“嗯,那我就先回辦公室了,稍晚點你過來塗藥彆忘了。”喬西禾熱絡的拍拍許清歡的肩膀,邁步離開。
等她關上門,傅宴時才沉聲開口,“你剛才站在門口不動的時候,在想什麼?”
“沒,沒什麼啊!你公司事情處理好了嗎?我繼續幫你念合同吧。”
“你是吃女醫生的醋了?”傅宴時挑眉,“那我換個男醫生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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