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清歡覺得傅宴時拒絕女人的方式非常的好，自己拿來借鑒下。
“啊？”衛興航愣住，“可王經理說你……”
“衛總監覺得，我可能是單身嗎？”
“……”
許清歡沒有再和他浪費時間，直接轉身回了自己的位置上，不再理會他。
過了幾秒，衛興航悻悻的轉身離開。
她將手裡的工作都弄完，也就快到下班的時間了。
剛準備離開，就接到了聶至森打來的電話。
“歡歡，下班了嗎？”
“快了！有事？”
“我女朋友說想見見你和佳佳，然後佳佳這大著肚子不方便，我就想……要不然你出來跟我倆吃個飯？”
聶至森的語氣很自然，仿佛真的是沉浸在了戀愛中的一個男人。
可……
“改天吧，我等下要去西航那邊。”
“是官司的事情？”
“算是。”
聶至森停頓了下，“那好吧！如果你有需要我的地方，就給我打電話。”
“嗯。”
掛了電話，許清歡拎著包走出傅氏大廈，直接攔了一輛出租車到西航律師事務所。
一進去，就看到韓律師正在和其他的當事人在聊著什麼。
瞧見了許清歡，他趕緊快速結束對話，朝她走過來。
“許小姐，你找我嗎？”
“嗯。”許清歡點點頭，“我想問……咱們的官司開庭，對方出庭的人都有誰？”
傅宴時……會來旁聽嗎？
自己能不能見到他。
畢竟，這或許是自己最後一次見到他的機會了。
“這個暫時還不清楚，如果你想知道，我可以幫你打聽一下對方都幾個人提交了旁聽申請。”
“你打聽的話，那被告會不會知道？”
她不想讓傅宴時知道自己在關注他的事，但她又不能直接和韓律師說明白！因為許清歡不確定韓律師是不是傅宴時的人！畢竟他是傅宴時找來幫自己的律師。
“許小姐，你可以告訴我，你打聽這個的目的，然後我再看看有沒有更好的辦法能把事情做周全了。”
“……”
“比如……許小姐是不想在法庭上見到某個人嗎？”
許清歡遲疑了下，笑笑，“我就是隨便問問而已。”
“那打聽這個就沒什麼必要了，我也無法保證被告方會不會知道。”
“嗯，那彆去問了，麻煩你了，韓律師！我先走了。”
許清歡微微欠身後，就直接離開了律師事務所。
身後的韓律師看著她這突然來又突然走的行徑，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一般。
猶豫片刻，他還是拿起手機，找出一串號碼，撥了過去。
“喂？傅先生！”
“嗯。”對方的聲音有些冷冽，“有事？”
“是這樣的，剛才許小姐來找我了！她似乎……想知道開庭時旁聽的人都有誰。”
韓律師等了幾秒，發現他沒有要說話的意思，才自顧自的繼續說道，“我問她是不是庭審中有不想見到的人。”
“她怎麼說？”
“許小姐猶豫了下。”
良久，傅宴時才低聲開口，“下次如果她再問起的話，你直接告訴她，我不會去參加，讓她不用擔心在庭上見到我。”
“好！那我明白了，傅先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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