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疼?”他也是幾個月沒有過,再加上一肚子火氣。
饒是不可能饒過她的。
“你都能受得住呢,忍著!”
這一場大汗淋漓的纏綿搏鬥,傅何夕是真放開力道,對任何求饒喊疼的話都充耳不聞。
隻是苦了傅今夕……
本就喝醉了沒力氣,後麵乾脆疼字都喊不出來了,隻剩下哭。
等到他抱人去浴室清洗的時候,甚至都看到了血絲。
“……”
沒道理啊。
那麼長的都行,自己這怎麼會……
“疼,疼……”
傅今夕還閉著眼睛在囈語,胳膊抬起來的力氣都沒了。
他將人洗好,裹進被子裡。
然後起身下床去拿那個快遞箱子,徒手撕開。
裡麵的東西,真是讓傅何夕大、開、眼、界!
衣掛?
沒錯。
“……完了。”
這下完了。
……
傅今夕做了個好長的夢。
夢見自己冬天的時候去北方看雪,然後看到前麵有個人賣糖葫蘆。
她跑過去買,那個人突然就惡狠狠的回頭問自己,“一定要不夠用?”
傅今夕想說話,但在夢裡說不出來。
再後麵,那個人又非拽著自己串糖葫蘆。
她說不要都不行,就必須得串!
正想開罵的時候,這個賣糖葫蘆的臉,猛地變成了傅何夕的臉——
嚇得傅今夕當時就醒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