嬌娘的身子漸漸暖和過來,睡意也襲來。
後來她便沉沉睡了過去。
人在睡著後,會感覺更冷。
她也不知是在做夢,還是真的。
嘴裡不停的喊著:“冷!”
手朝更暖和的地方伸去。
阿塔烈看著懷裡閉著眼睛的嬌娘,心下隻能歎氣。
心道:“懷裡抱著自己心愛的女人,卻隻能看不能動,她還不是個老實的,手不停的在自己身上點火。”
阿塔烈知道她是冷,隻好解開自己的衣襟,將炙熱的胸膛袒露出來。
有了更溫暖的熱源,嬌娘直接更加抱緊了。
臉還在那胸膛上蹭了蹭。
阿塔烈感覺自己的呼吸都不暢了。
他又一把撕掉臉上的麵罩,露出裴朔的麵容。
如果此時他照鏡子,會發現他的眼睛亮的瘮人。
好像下一秒就要將懷裡的女人生吞活剝掉。
他抬頭看星星看月亮,儘量分散自己的注意力。
可不知怎麼的,思緒一下回到了那日兩人共騎一匹駱駝時。
他也是像現在這樣分散注意力,可還是控製不住自己胡思亂想。
如果不是自己儘力朝後坐,嬌娘當時肯定能發現異樣。
裴朔雙眼一閉,歎了一口。
有種破罐子破摔的無奈。
他實在忍不住了。
他低下頭,將臉湊近嬌娘,眼看就要挨上了。
他趕緊停止,隻好將臉埋進嬌娘的脖頸下方,死勁兒嗅聞那裡的味道。
好像這樣就能緩解一般。
他不敢動作太大,怕弄醒懷裡的祖宗。
第二日,天光大亮。
嬌娘睜開眼睛,阿塔烈還是戴著那副麵罩。
她看著頭頂男人的下巴。
幻想這張臉下麵,是一張怎樣的臉。
她起身,離開阿塔烈的懷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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