嬌娘對他翻了個白眼,也不理他,繼續朝前走。
阿塔烈也不說話,跟在嬌娘身後走。
快到山腳時,嬌娘猛地轉過身,氣呼呼的瞪著。
“你是怎麼做護衛的?丟下主子自己偷懶去了。”
阿塔烈看出嬌娘生氣了,麵罩下的臉卻溫柔極了,甚至臉上都是笑容。
嬌娘沒有發覺自己對著阿塔烈總是無辜生氣,但是也沒像一個主子懲罰,隻是惱怒生氣。
麵罩下的裴朔則喜歡極了嬌娘對他這副樣為所欲為的樣子。
阿塔烈二話不說,背朝嬌娘蹲下。
“卑職錯了,現在甘願給公主當牛馬,送您回家。”
嬌娘看著眼前半蹲的男子,她知道他這副身子的孔武有力,在沙漠時已經體驗過了。
她的腳其實在上山時就有些疼,現下更疼了。
她道:“早乾什麼去了,這都到山腳了。”
阿塔烈道:“那以後公主出宮,卑職都給您當牛馬!”
嬌娘跺了跺腳,趴了上去。
“本公主出巡有馬車,哪裡用的到你!”
阿塔烈道:“那卑職給您當車夫!”
嬌娘嘴角不經意挑起。
她順著阿塔烈麵罩後的縫隙,看到裡麵細膩的皮膚,他的耳朵就在自己臉側。
這一切,嬌娘太熟悉了,她曾經在另一個人身上見過。
有時不需要見到全貌,隻需要憑感覺,便能知曉對方是誰。
阿塔烈走的很穩,嬌娘趴在他背上看著沿路的風景。
她突然問:“你相信來世嗎?”
阿塔烈臉上的表情有些異樣,接著道:“卑職隻信當下,如果是公主,那卑職願意相信來世!”
嬌娘眉毛微挑:“為何?”
阿塔烈道:“這人活一世,如果隻信自己,豈不孤獨,再信一個人,那應該是幸福!”
嬌娘道:“衝你這麼說,花車遊街那日,便由你來給本公主趕車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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