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李娘子非打即罵,還將他引到李娘子母女的落腳處,這不是想逼著她們母女倆去死嗎?”
她剛剛見識過,張大力是真的壞,連妻子女兒都能賣到窯子去。
這種人,簡直就是一個人渣。
韓相宜語氣裹著冷意,譏諷笑道:“洛晴川這就坐不住了。”
她使的招數,也真陰損。
想起後廚李娘子抱著月兒害怕恐懼的模樣。
“洛夫人是真陰險。”寶福今天看見張大力一口一個臟水往李娘子身上潑。
那陰險的嘴臉,跟逼著李娘子去死有什麼區彆。
“你啊,彆什麼事情都擺在臉上。”
“是,夫人。”
正當,韓相宜起身離開這裡的時候。
旁邊包間傳來一道低沉悅耳的聲音:“這裡環境尚可。”
“謝兄,我就說嘛,這裡不單單味道菜品一流。
就連裝修環境,都挺彆致。
我第一次來這裡的時候,就喜歡這裡的環境。”聲音比較粗獷的男音介紹道。
“江臨,這次給你記一功,環境優雅,在整個盛京獨得一分。”齊玉手拿著扇子輕輕敲了敲江臨的肩膀。
江臨傲嬌的取笑道:“齊玉,你這眼挑的家夥,竟也有讓你滿意的地方。以前,本公子可記得,每次帶你去酒樓吃個飯。你不是嫌這,就是嫌那。”想想,齊玉那欠扁的模樣。
真想,一拳將他揍扁。
齊玉打開扇子,一雙眸子,眼含幾分笑意看向坐在一旁的謝長卿,著一身霜色長袍,渾身散發著一陣疏離清冷感。
心口一窒,這人,白瞎了一張好看的臉。
歎息著:“江臨,九爺都誇了一句尚可,那就足以說明這地方很合九爺心意。是吧,九爺。”
謝長卿端起一杯茶,抿了一口,潤潤喉。
冷清說道:“茶水難喝,菜品很普通,環境有些花裡胡哨。”
江臨目瞪口呆看著他,嘴角抽了抽,這還嫌棄上了。
九爺,要求是真高。
齊玉被江臨模樣逗笑,搖了搖手中的扇子,笑道:“江臨,彆懷疑人生。你又不是不知道,咱九爺對身邊所有人或事物,都是一向要求極嚴格的人,能從他嘴裡得一個尚可,便已是最好。”
“也對。”
謝長卿冷言不語,站起身往外麵走去。
“走吧。”
齊玉跟在謝長卿身後。
齊玉經過江臨身邊時,他右肩一小撮紅色長羽毛劃過江臨鼻子。
“阿嚏。”
江臨忍不住打了個噴嚏,吸了吸鼻子,一臉嫌棄說道:“齊玉,你說你一個黃花大閨男,每天穿得跟一隻小孔雀似的。每天衣裳,都愛加上這種奇怪羽毛,也嫌麻煩。”
齊玉聽見江臨的形容詞。
嘴角微抽,挑了挑眉對江臨這種粗漢子,一臉嫌棄:“九爺一直叫你多讀書,你偏不聽。整天愛舞打弄槍,你看你,這不。要鬨笑話了吧,黃花大閨男那是形容女人的。”
真不知道,當初五王爺是怎麼將這種人招到自己麾下。
“齊玉,你就沒發現我是故意的嗎?”
“江臨,我也是故意的。”
兩人一直拌嘴走出包廂。
謝長卿眸光微冷,冷漠無情說道:“再吵,將你們倆拿去喂魚。”
齊玉跟江臨瞬間識相閉嘴。
喂魚,那是一件很可怕的事。
光著膀子倒立扔河裡,快要不行了,又撈上來,來來回回,人都要廢了。
最恐怖的還是,在窒息邊緣來回試探著。
兩人同時都打了個寒顫,表示再也不想被抓去喂魚。
謝長卿耳根子瞬間清靜下來。
出了包間,與旁邊包間的人撞上。
他一眼便認出,從包間出來梳著婦人發式的女子,是上次在書芳齋的那位女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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