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對啊!九爺,不認識為什麼說那麼多話。我記得咱無爺對誰都是惜字如金,很少說那麼多。”江臨很不解,伸手摸了摸自己下巴,思考著。
總感覺,哪裡不太對勁。
謝長卿沉吟片刻,道:“江臨,你今天話真密。”
齊玉手握住紙扇,遮住嘴邊,笑了笑道:“真沒想到,整個京城裝修風格彆具一格的酒樓東家,竟是一個女老板。
我聽說,千味樓整體裝潢,是出自背後東家,也就是說這酒樓。
是出自那女子,我還以為是男子。
看來是我想法狹隘。”
“是啊!我也沒想到。我決定了,以後聚餐就來千味樓。”江臨則是一臉崇拜,說道。
隨後,又小聲加了一句:“剛剛九爺還說,裝潢花裡胡哨,我覺得挺好的……”
謝長卿冷眼淡淡掃了一眼。
江臨瞬間懂事的閉嘴,低下頭。
謝長卿閉目養神,他聽力比常人靈敏些。
剛剛在包間裡,聽見斷斷續續熟悉的聲音。
她音色動聽,隻聽過一次,便記住。
至於:裝修花裡胡哨,那是他瞎扯。
摩挲拇指中的扳指。
繼續,閉目養神。
……
韓相宜從千味樓出來,坐上馬車。
寶福很好奇問道:“夫人,剛剛那位公子看起來一身貴氣,隻是眼神不太好。”
韓相宜被寶福後半句,逗笑,嘴角微微上揚:“眼神不太好,這事從何說起?”
貴氣,腦海中不由浮現出那男子長相,麵如冠玉,清俊眉眼下是一雙眼形好看犀利的雙眸。
他膚色比旁人都要白,穿一身霜色長袍,衣襟處以銀線細密勾著蘭草圖案。
因蒲扇擋住視線,並未看太清男人長相。
能感覺到,男子氣質矜貴,仿若話本子裡走出來的謫仙。
“夫人,那公子說咱們酒樓花裡胡哨,哪裡花裡胡哨了。
每個客人來咱們店裡吃飯,各個都說,這裝潢是真好看
就隻有他才說。花裡胡哨。”寶福覺得這是夫人用心畫出來的稿子,大多數客人都覺得不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