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景年一大早便收到縣衙派人送來的休夫書,上麵有韓相宜私印蓋章。
被上麵三個字休夫書,氣得腦子充血,頭昏腦漲。
沒有細看裡麵內容。
怒罵著:“她竟敢寫休夫書,還遞到縣衙去,簡直是蠻不講理。”他哪裡做的不對。
氣衝衝跑到顧家祠堂。
他想質問韓相宜,她有什麼資格寫下休夫書。
祠堂大門被撞破。
他腦子被休夫書氣得頭暈,身邊的人說話他聽不見。
隻知道,韓相宜沒有在祠堂受罰,回去瓊玉院。
他來到瓊玉院。
便看見屋子下跪的丫鬟婆子,洛晴川被寶福指著鼻子罵。
他熱血往腦子上衝。
“現在的下人,都這麼無法無天了嗎?一個下人竟敢罵主子。”顧景年一想到韓相宜將休夫書遞到縣衙裡,他臉麵都被丟光,氣極罵道。
“阿年……。”洛晴川見顧景年做出一副很委屈的樣子,拿著帕子擦了擦眼淚。
屋裡。
韓相宜醒來,聽見屋外的吵鬨聲。
想從床上起來,被雲大夫阻止。
“韓夫人,你現在還不能起來,還紮著針,還需要半盞茶時間才能將你體內的淤血疏通。”
“雲大夫,我現在好很多,替我將針拔下來。
讓我看著我的人,被人欺負,我做不到。”她艱難掀開身上的被子,下床,咬牙說道。
雲大夫見她堅持,認識她多年,也知道她性格如何。
也拗不過她。
隻能將她頭上紮的針拔下來。
韓相宜站起來時,頭一陣眩暈,強撐著讓自己站起來。
“雲大夫,你那有沒有醒腦的藥。”
“有。”
“給我一粒。”
“有點辣口。”
韓相宜接過她手上的藥,吞進喉嚨裡,一陣辛辣味直衝鼻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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