找了一個空位。
劉媽媽拿著手劄,跟清單,一一打開箱子,一件件的清點著。
韓相宜讓寶福一直盯劉媽媽,以免被劉媽媽動了貓膩。
在清點到第十箱。
劉媽媽抖動著自己袖口,簪子緩慢從袖口上正掉在進木箱子裡。
被寶福快速抓住。
並大聲喊著:“劉媽媽,這支簪子從你袖口上掉下來。”
韓相宜不由給寶福豎起大拇指,寶福平時比較喜歡嘮嗑,但是眼睛可精了。
當場抓住劉媽媽做的手腳。
還大聲喊出來。
一時之間,劉媽媽被突如其來的一幕搞得有些懵。
怎麼跟預想的不太一樣呢。
明明她跟老夫人計劃好的,簪子從她袖子滑落下來,,在清點的時候。
當場抓住一支沒記錄在冊的簪子,想給韓相宜一個措手不及。
就能將她偷竊罪名成立。
一盆臟水潑她身上,她想洗白都洗不了。
劉媽媽明明已經做得很小心,她怎麼想也想不到,寶福這個死丫頭是怎麼發現她計謀。
有些下不來台。
劉媽媽看見顧老太太沉著一張臉,心裡有些慌亂。
她知道,這事若是辦砸了,老太太肯定會讓她吃不了兜著走。
心下一橫。
雙手插著腰,怒喝著:“寶福,你彆一張嘴就亂言亂語,把一個天大的屎盆子往我身上扣,我可不認。”
反正像寶福這種麵生,年紀又小的小姑娘。
也扯不下臉子,跟她互罵起來。
她隻要一口咬定這支簪子不是自己的就行了。
寶福挺起胸膛,雙手也學著劉媽媽插腰的架勢,回罵著:“劉媽媽,你以為你聲音大,我就會怕你了嗎?這支簪子明明就是從你袖子裡滑落下來的。”
“劉媽媽,誰把屎盆子往誰身上扣,天知道,圍觀的老百姓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