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萬萬沒有想到。
心思,竟然這般歹毒。
“相宜,在這府裡就這麼礙你的眼嗎?你要想這麼惡毒的法子,將她逼走。”顧景年眸子帶著幾分陰沉的氣息,緊緊地盯著她看。
如果不是洛晴川做了那麼多事。
他想,他的相宜是不是就不會跟他和離了。
如果他能早點看清洛晴川的真麵目。
他當時是不是就不會像是被豬油蒙了心,一昧的站在洛晴川這邊,偏袒著她。
他恨自己,識人不清。
他冷眼看向洛晴川,越發嫌惡這女人。
洛晴川從顧景年一雙眸子裡,感覺到他對自己的冷淡,還有幾分嫌惡的氣息。
看見他對自己的冷淡。
聽見從他嘴裡給自己貼上:惡毒的標簽。
整個人難受得在顫抖著。
“阿年,我陪著你出生入死,拿自己的命去救你回來。給你生下一兒一女,你就是這麼看我的嗎?你居然拿惡毒的標簽給我貼上。”洛晴川聽見他的話,仿佛自己這些年所做的事。
被他一句惡毒給徹底抵消掉。
她被韓相宜埋在坑裡,他沒有替自己說半句。
她被韓相宜打臉的時候,他也沒有出來為自己說過一句話。
她現在的臉還腫著呢,就連她說話也在抽抽的疼著。
他關心過一句嗎。
顧景年聽見洛晴川的話,冷眸凝視著她,說道:“哼……。洛晴川,你少拿這些事來綁架我。”
他隻要一想到。
相宜帶著一身的傷,離開將軍府。
他的心就有一種抽抽的疼著。
他往前走一步,手提著洛晴川的衣領,冷聲質問著:“洛晴川,我承認你之前在邊關救過我的命。但是不代表,我就要像個傻子被你耍得團團轉。”
他提起洛晴川的衣領,得著她一步一步往後退著。
冷聲質問著:“你明知道,相宜被關祠堂時舊疾發作,為什麼不告訴我?”
若是那天晚上,他能早點反應過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