韓永龍一日沒將二哥的後事給辦了,這心裡就很難安。
他可不想到手的潑天富貴就這麼飛了。
韓母將藥喂給韓永昌喝,最開始喂不進去。
房大夫看見一柱香時辰已到,將紮在韓老爺頭上的針拿了下來。
韓永昌氣色肉眼可見變得沒那麼嚇人,氣息加重。
韓母再次將藥喂進去,發現他能將藥咽進去。
這一幕落在周圍人眼中,激動了起來。
韓母喜極而泣,一邊喂藥,一邊激動顫抖著。
“很好,很好,韓老爺有救了。”房大夫沉重的臉色變得輕鬆起來。
韓相宜一直緊繃的身體,在聽見房大夫的話,鬆了一口氣。
耳邊聽見三叔的話,一句句都要置爹於死地的話。
“娘,你好好喂爹喝藥。”
“外麵那隻發顛的狗,女兒來應付。”
事情發展到現在,她還有什麼不明白的。
隻是令她沒有想到的是,三叔想要害爹,爹還是她同父同母的兄弟,親哥。
可他不該觸動自己的逆鱗。
她走到門口。
看著眼前一張臉臉型有幾分跟爹相似的人,他的模樣比爹要年輕一些。
卻沒爹的麵相慈和善目。
三叔的麵相多了幾分虛浮,又凶狠貪婪的麵容。
虛偽的兄弟情深。
三叔掩麵哭泣的模樣,真的令人感到無比的作嘔。
他痛哭的樣子,出去誰不說一聲,他敬愛兄長。
“三叔,收起你虛偽又令人作嘔的嘴臉,看著令人覺得反胃口。”
此話一出。
韓永龍臉色大變,氣得整張臉都漲成紅色。
顫著手指著她:“你什麼意思?”
“什麼意思?字麵上的意思。”
“好,好,好,很好。我一定找族長稟明這事,你不孝,不仁,不敬重長輩。我要將你踢出韓家,踢出族譜。”韓永龍正愁找不到將韓相宜踢出去的理由。
這不,上天白白送他一個機會。
若是不好好珍惜。。
錯過這個村,就沒這個店。
心想:韓相宜你可彆怪我心狠,要怪就怪你們二房掙得銀子太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