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,王爺,屬下這就去辦。”長柏心想,有人要倒黴了。
謝長卿想起了什麼,叫住剛轉身離開的長柏:“韓小姐她爹怎麼樣了?”
“王爺,韓小姐她爹癱瘓在床,動彈不得。吃飯,睡覺也需要人伺候。”長柏見王爺問起韓小姐的事。
想起一件事繼續回複著:“王爺,屬下想起一件事。”
謝長卿眸底閃過一抹光亮,聲音微沉:“說。”
長柏說起這個就來勁,眼底閃過一抹興奮:“韓老三失蹤了兩天,今天早上韓老三家裡人傳出韓老三雙腿儘廢。暗中跟在韓小姐身邊的人回複,韓老三雙腿儘廢,是韓小姐所刺。”
“隻是奇怪的是,韓老三一家明明很恨韓小姐,卻將受傷一事吞下。沒有透露半點消息出來,這有點不像是韓老三的風格。”
“屬下聽說,韓老三雙腿的被紮得很猛,戳中筋脈,接都接不上。韓老三餘生,隻能坐在輪椅裡。”
“真是太快人心,這韓老三心腸忒毒了,活該遭到這種報應。”
謝長卿一邊聽著長柏的話,腦海閃過當初韓老三帶著韓母逼迫她的場景,她寧為玉碎不為瓦全。
摔碎瓷碎片,指向惡人的那股狠勁。
“做得好,若是將韓老三的手廢了就更完美了。”
長柏聽見王爺的話,心想,韓小姐還是不夠他家王爺狠。
身子不由打了個冷顫,默默記下,韓小姐這人他惹不起,以後見到她自己說話得客氣些。
“嗯,下去吧!”
“是,屬下告退。”
謝長卿從懷裡取出一個黑色腰牌,上麵刻著“韓”一字。
能號召江南韓記的商鋪。
低聲呢喃著:“她倒是給得大方。”
韓記產業就這麼送他手裡。
這銀子,還真誘人。
恰好他很缺銀子,很缺。
嘖嘖嘖……。
將黑色腰牌放回懷裡。
“抽個時間將腰牌還給她。”
韓相宜這些天一直在忙江南米鋪上一事,還有爹的事。
房大夫每隔兩天便過來替韓父針灸。
平時要去災民避難所開一些防瘟的藥方。
十天後。
房大夫在江南手頭上的事忙得差不多,便跟韓相宜提出回京一事。
“韓小姐,你爹的病。需要長時間針灸,刺激他的穴位。這樣能夠活絡他的筋脈,他現在能夠開口說話,說明老身這次製訂的藥方沒有問題。”
“但是,我明天要回京,不能替韓老爺針灸了。”
韓相宜知道房大夫的醫術,爹這條命是房大夫救回來的。
如果不是房大夫醫術高明,她或許早就見不到爹。
她朝房大夫拱手道謝:“房大夫,如果不是房大夫您,我怕是再也見不到我爹。,謝謝你。你的大恩大德我末齒難忘,以後如有需要我能幫得上的忙,我定義不容辭。”
“韓小姐,不必如此。如要謝的話,就謝王爺,我在王爺等你。”房大夫心裡暗自讚賞看著她。
這些天,韓小姐為她所做的事,心裡竟有些羨慕韓老爺。
他有一個孝順的好女兒。
也被韓小姐孝心所感動。
也多囑咐一些照顧韓老爺該注意的事情:“韓小姐,你爹現在會說話,會越來越好。你不用提心,每日多按按他胳膊還有腿上的穴位,刺激他身上的穴位。”
“長期以往多堅持,老夫相信韓老爺會越來越好。”
“謝謝,房大夫。”
“不必客氣。”房大夫正準備轉身離去時,想起自己有件事忘了。
轉過頭。
從腰間的錢袋子取下一個用金線鏽著白虎的荷包,邊拿著邊說道:“差點把這事給忘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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