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事事關重大。
又牽連大。
她隻是心裡有懷疑,還沒有確切的證據證明,憑空說出來隻會打草驚蛇。
不一會兒。
旺財銀針拿了過來。
“六小姐,銀針。”
韓相宜接過旺財的銀針,放在帕子上,銀針上一下就變得漆黑了起來。
“大伯吐過的血有毒。”
這話一出。
在場的人臉色變得沉重,蒼白。
“四哥,你現在讓人將老宅每個出口都封鎖住。”
韓文景聽見六妹的話,瞬間反應過來:“旺財,將府裡的所有出口都關上,派人在每一道出口的門上防守住。”
“是,四少爺。”
“六妹,我爹是被人害死的?你懷疑凶手潛伏在府裡?”
韓相宜看著手中銀針變黑,心中明白了七八分,語氣沉了幾分:“我是擔心府裡的人給那人通風報信。”
“六哥,你現在馬上派人去三房府裡,將三叔扣押起來。”
“你懷疑是三叔做的?”韓文景腦子轉得不及六妹腦子快,疑惑問道。
他從不質疑六妹的話。
但是,這事,到現在他還是有些反應不過來。
“對,就是三房那個畜生所做。六哥,來不及跟你解釋那麼多,你現在馬上派人去將那畜生帶過來。”
“是,六妹。”
韓文景立馬派人去三房將人拉過來。
大伯母跪在一旁一直抽泣著,當聽見侄女自己夫君是被三房那人害時。
顫顫巍巍站了起來,握緊侄女的手:“相宜,我早就知道這老三不是個東西,你罵得對。這人就是畜生,我沒有想到這畜生竟敢害自己大哥。”
“哼,這畜生差點害死我爹,我隻恨當初沒有一劍刺死他。”韓相宜後悔自己當初沒有一刀了解三叔那個畜生。
眸光看向躺在棺材裡的大伯,如果當初不是大伯的勸阻,她想自己當初早就要他的命。
“那畜生敢謀害我爹,想謀得我二房的家業。還有什麼他是不敢做的?大伯當初還替那畜生求過情,那畜生是懂感恩的人嗎?”韓相宜想起大伯當初優柔寡斷,一邊恨畜生謀害爹,一邊又架不住祖母替畜生求情。
反過來勸她,一家人以和為貴。
那畜生是家人嗎?
敢做出這種喪儘天良的狗東西不配為家人。
大伯母聽見侄女的話,眼淚一直哭個不停,臉上全是悔恨:“那個天殺的,沒良心的畜生。我沒想到我大房一向待他不薄,他竟敢這麼對他大哥。我一定要殺了他,將他碎屍萬段。”
韓文景手握成拳,緊緊攥在手裡。眼底全是滔天的恨意,悔不當初。
這一幕落在角落裡的夏婆在子眼裡。
小跑往老太太院子裡趕過去。
老太太得知消息,讓夏婆婆出外通風報信,院子牆角下有個狗洞。
夏婆子鑽狗洞時,被從外麵回來的旺財抓住。
旺財一個下人,再蠢笨也知道現在韓家老宅發生了什麼事。
夏婆子仗著自己是韓老太太身邊的人,趾高氣昂罵著:“旺財,你還不把我放了?我可是老夫人身邊最親近的人,若是我在老太太麵前告狀,仔細你皮子。”
“哼,你這個老東西。誰知道你是不是偷了府裡的東西出去外麵賣,鬼鬼祟祟的,肯定沒安好心。”旺財沒有被夏婆子唬住,反而質疑著。
“你這老東西安分點。”
夏婆子一路大罵著,到了靈堂。
旺財將夏婆子提到靈堂扔在四公子麵前,氣憤說道:“少爺,這老婆子鑽狗洞被奴才抓住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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