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爺手又被廢。”
“老爺,你快跟官老爺解釋啊!不然我們家就毀了。”
“嗯阿,嗯阿……。”韓永龍想說是這一切都是韓相宜搞的鬼,可是自己無論怎麼也說不出口。
喉嚨刺痛往地上吐了一口血,雙手痛心鑽入骨,疼痛無比。
“老爺,倒是說啊。”三嬸罵著。
“嗯啊,啊……。”韓永龍被妻子這個蠢貨蠢得心臟疼,她眼瞎嗎,沒看到他現在說不了話嗎。
“官老爺,求你們放了我們吧。我女兒可是三皇爺最寵的妾室,不看僧麵也得看佛麵吧。”
“哼,三皇爺的人?很好,那就更得好好審審了。”
“走……。”官兵語氣更凶,推搡韓永龍妻子時,力度加重幾分。
導致韓永龍妻子跌倒在地上。
韓永龍服了五石服,覺得身體不痛,飄起來。
嘴角流出口水。
“哼,都吃五石散,還抱著一大包五石散,你特麼想跟老子說,這是冤枉的。”
“這一大包五石散,若是說不清來源,你們就等著被抄家吧。”
“啊……,嗚嗚嗚。”三房一眾妻妾哭喊著。
韓相宜眸微微往下一沉,眸光中閃過一抹銳意。
心中更多的還是快意。
“走吧。”韓相宜走上馬車。
回到春風居。
韓相宜見秋菊望自己眼神有些躲閃。
她記在心中。
寶福替自己解下鬥篷,寒香端來一盆溫水洗手。
韓相宜拿著自製的香皂,在手心手背反複的搓著。
換了好幾盆水,洗了好久,她才覺得自己洗乾淨。
泡了一個澡,將身上沾染的血腥味全都洗乾淨。
換了一身乾淨的衣服。
這才從屋裡走了出來。
看向站在一旁繃得有些緊的秋菊。
問道:“秋菊,你是不是覺得我是一個心狠的人?”
“奴婢,沒有。”
“我身邊需要的是坦誠的人,若是連這個最基本都做不到,那我勸你還是從我身邊離開。”韓相宜沉著聲音,替自己倒了一杯茶。
“小姐,奴婢說,奴婢說。”秋菊擔心小姐不要自己了,語氣帶幾分哭腔,身子跪在地上。
她自從來到小姐身邊,能吃飽飯,還能穿得暖和。
這對自己從幽州一路吃不飽,兩天吃一頓,穿不暖。
那日子與現在相比,簡直就是一個天一個地。
“小姐,奴婢是覺得那人是小姐的三叔,你這麼做定有你的理由。隻是……。”
“起來說話吧!在我身邊做事,你不需要戰戰兢兢,動不動就下跪。”
“是,小姐。”
“秋菊,事出皆有因。我那麼對韓永龍,那是他該受的。他想殺我爹,我爹變成現在這個樣子,都是韓永龍造成。他害死大伯,將大伯家業變賣的一乾二淨。”
“那包五石散就是他向三皇爺獻出毒計,為的就是害死我二房。”
韓相宜眼底閃過一抹狠意:“對付仇人心軟,那就是對自己殘忍。”
“那五石散是在我店鋪裡找到的,若不是我先找到五石散,現在被抄家,被官府捉拿的人就是我。”
“我沒殺韓永龍,那是因為我覺得殺死他太便宜他,讓他受儘折磨。”
“痛不欲生的活著,才是對他最好的報複。”
“現在你還覺得這種人配三叔這稱呼嗎?”
秋菊聽完來龍去脈,才明白小姐為什麼這麼做。
低聲道歉:“對不起,小姐,是奴婢誤會你了。”
“這不怪你,你不懂來龍去脈也很正常。我會跟你解釋,因為你是我身邊人。若是,換成旁人,我還真不屑解釋。”韓相宜坐在梨花圓凳上,端起白玉一般的茶杯,抿了一口茶輕聲道。
“小姐,奴婢以後誓死追隨小姐。”秋菊眼神多了堅定,手放在額頭上發起重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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