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,我知道了,一定是撞到王爺。”王爺身子骨看著瘦,平日裡天不亮就起來練武。
身子骨瘦,脫下衣後的王爺,可英武著呢。
他越想越覺得自己猜得很對。
笑眯眯的說著。
“我好聰明啊,一下就猜對了。”說完還朝王爺邀功著。
卻對上王爺一記冷刀子。
嚇得長柏打了個冷顫。
哪敢,還繼續站在這裡惹人嫌,麻溜討好說著:“王爺,屬下這就去清理池塘。”
說完,麻溜的往外跑出去。
房大夫則是憋著一臉的笑,低頭寫著藥方,看著王爺擔心的模樣。
還真的蠻有意思。
“王爺,你身體強壯,可是也得注意著身體啊。你的腰,還沒好。”房大夫笑得意味深長。
謝長卿知道這老頭誤會了,耳邊感覺到微燙,咬牙切齒:“老頭,禁止你喝一個月的酒。”
“王爺,彆啊。老夫錯了還不行嗎?”
“一個月不能喝酒,那豈不是要了老頭我的命嗎。”
簡直是慘無人道。
昏君啊。
“再說,就給你加兩個月。”
“王爺,老夫錯了,不敢了。”房大夫將藥方拿出來,難受又無奈說著。
早知道,就不打趣王爺了。
一個月的酒沒得喝。
扶雲殿隻剩下謝長卿還有韓相宜。
他看向躺在床上,眉間微蹙,鼻尖有些紅腫。
紅紅的小鼻子在她一張小巧精致的臉蛋,顯得格外明顯。
心中泛起一絲愧疚。
低語道:“真夠嬌氣。”
拿著婢女端來的布裹著冰塊,放在她鼻尖輕敷著。
站在外間的寶福往屋裡頭望過去,小姐說過王爺在殿中的話,不能進去。
隔的遠,問道:“王爺,讓奴婢替小姐冰敷吧!”
謝長卿也覺得自己現在靠得她太近,兩人距離近了些。
握著冰包的手鬆開。
放在托盤裡。
從裡間出來。
“每隔半刻鐘冰敷一次。”
“是,王爺。”寶福低頭回複著。
她剛剛好像感覺王爺身上散發一陣寒冷的氣息,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想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