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在又聽他這麼一說。
更覺得自己現在整張臉都是煮熟透的那種熱。
這都是什麼虎狼動作啊。
什麼虎狼詞啊。
可偏偏自己是一點也不記得,手捏著薄被說著:“那個,那個……。”
謝長卿見她紅著臉,就連說話都有些結巴。
似笑非笑的看著她:“什麼那個?”
“就是,你說的。什麼折磨啊……。”韓相宜紅著臉,連正眼都不好意思看著他。
往地上看了一眼。
“咳咳咳……。”謝長卿見她這麼直白的問著,心情極好,喉間發出清咳的聲音。
“你真的想知道?”啞著聲音,看向她露出一張粉撲撲的小臉說著。
“你昨晚抱著本王的脖子……。”
他故意說一半停一半。
韓相宜聽到一半留一半,正節骨眼上,他就沒有了下文。
“我昨晚對王爺脖子都做了什麼?”
“你說呢?”謝長卿啞著聲。
“你把本王當成那隻布偶……。”
這話,聽在韓相宜耳邊,瞬間轟隆一聲。
“那個,那個,我一般抱著布偶頂多將臉蹭在布偶身上。”她仔細回想著自己往日抱著布偶睡覺時會流露出什麼樣子。
好像頂多就抱著布偶身上枕著,應該也許沒有其他彆的動作吧。
“那你昨晚可不隻這個動作。”還將下巴往他脖子上蹭來著。
“啊……。”韓相宜疑惑想問道。
隻見謝長卿掀開被子,從床上離開。
留下她一人在那腦補著自己當時都做了什麼。
春桃進來看見小姐紅著一張臉疑惑問道:“小姐,你不舒服嗎?為什麼紅著一張臉。”
韓相宜回過神說道:“我沒事,風吹吹就好了,隻是覺得有些熱才會這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