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,對了!你一個妾室即使進王府的門,也隻能從小門進來。更不可能有機會回門,是哦,洛側妃,一不小心又提起你的痛處了呢。”韓相宜向來是見什麼人說什麼話。
洛子晴喜歡用陰陽怪氣的語調跟她說話,那她為何不學起來。
至於回門一事,她一個人回去也並無不妥。
她這個人,本就不在意任何人的目光與看法。
洛子晴對她如何,她便如何還回去。
洛子晴不是喜歡拿出身說話嗎?她在自己還未嫁人時,就不曾受過氣。
憑什麼,她嫁入王府要受這種氣。
韓相宜走下台階,一步一步往洛子晴方向走過去,清晰看見洛子晴漲紅了一張臉。
她還真的就愛看洛子晴又氣自己,又說不過自己的樣子。
洛子晴氣得整張臉漲得通紅,以前她不覺得自己是側妃是一件丟臉的事,可是現在被一個商賈出身還是個二婚的女子壓在頭上,叫她如何不氣。
王妃的一句自己從小門進,直擊自己痛處。
氣不過說道:“王妃,依妾身看。你也得意不了幾天,現在王爺醒來了。”
“一切都不同了。”即使她韓相宜長得好看那又如何。
她嫁過人,無權無背景,還是低人一等的商戶之女。
韓相宜嘴角往上揚,看向洛子晴,語氣平淡:“一切都不同?如何不同了?”
洛子晴不喜歡韓相宜拿這種眼神自己,那眼神像極了在看小醜似的。
她現在隻要一想到韓相宜以後會被休,整個人彆提有多痛快。
“王妃,妾身也隻是好意提醒你。王爺當初病得嚴重,需要一個時辰八字極好的女子與王爺相合衝喜。這王妃的位置才落到你手上,現在王爺好了,倘若王爺知道自己娶了一個曾經嫁過人來當王妃。”
“那你說,王爺休了你是不是遲早的事?”
洛子晴一邊說著,一邊看向韓相宜。
她想從韓相宜神情看出些什麼。
除了淡定從容,她看不出任何的神色,更沒有她想看到的痛苦。
心想,韓相宜也就隻會做這些死撐著的表麵功夫。
“洛側妃,繼續說啊?”韓相宜根本不在意什麼王妃的名稱。
“王爺都要休了你,你還能這麼淡定?我不信。”洛子晴從韓相宜眼神看到平淡,並沒有她想要的痛苦。
韓相宜對洛子晴輕蔑一笑:“洛子晴,我跟你的不同,你的眼界跟世界隻圍著男人而轉。”
“不過,恐怕要讓你失望了,昨夜王爺宿在我房裡。”她清晰看見洛子晴氣得整張臉都綠了。
原本她不屑用後宅陰私手段對付洛子晴。
可是,她的不屑與默不作聲隻會讓洛子晴這些女人得寸進尺。
洛子晴聽見王爺宿在韓相宜屋裡,整個人震驚的後退,嘴裡呢喃著:“不可能,這不可能……。”
她進府多日,就不曾見過王爺何曾單獨召見過彆的女子。
怎麼可能會宿在她房裡。
“王妃,你可真能吹。”她譏屑道。
“嗬,對你這種人我還真的不屑這麼做。”韓相宜冷冷一笑。
“沒事的話,洛側妃去搬幾個物件?”
洛側妃聽見王妃這句話,氣得整張臉都綠了起來。
敢情,這死女人,是真拿她當搬運工。
氣得她躬身抱恙道:“王妃,妾身沒用,身體不適先回去了。”
正準備轉身離去時。
耳邊傳來王妃的聲音:“真是可惜了,看著長得還挺結實來著。沒想到啊,幾個小物件都搬不起來,看來還真的是中看不中用。”
這話氣得洛子晴在走路時,氣得摔倒在地上。
氣得胸口起伏,整張臉變得鐵綠。
咬牙切齒想回懟,卻又忍下來。
她若是回懟,這死女人一定抓著自己去當搬運工。
她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的女人。
氣得頭都疼起來。
什麼長得結實啊,這死女人到底會不會說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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