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道她,她是珍味樓的洛老板。她原先以妾室身份被二品顧將軍用軍功請旨抬妾為妻,忘恩負義的女人不正是她嗎?見顧將軍家落難了,就拋夫棄子,將家裡值錢的物件全都卷走。”
“還不止,前腳剛和離後腳便跟著一個男子在酒樓那裡做一些醃臟事。”
“天啊!還真看不出來,長得人模狗樣的,竟然做出這種事情。”
“那她與顧將軍從邊關帶回來的孩子估計不是顧將軍的種吧。”
洛晴川聽到這裡,實在受不了,張著嘴巴高喊著:“你們胡說什麼?我要將你們嘴巴撕碎。”她一開口嘴就痛得厲害。
為什麼,她的日子越過越糟。
而韓相宜日子明明比自己不如,卻越過越好。
她不甘心。
洛晴川與那些大媽對吵,奈何她一張嘴說不過彆人的十張嘴。
“都怪你……。”這一切都是韓相宜的錯,她拚儘全力想要去撕碎韓相宜一張如花般嬌豔的臉。
她人還沒到韓相宜麵前,被一把黑色檀木扇擋住,膝蓋的位置像是被什麼東西踢中,傳來劇烈的疼痛。
洛晴川身體控製不住的跪在地上,雙腿彎曲下跪在韓相宜麵前。
謝長卿將韓相宜護在身邊。
語氣極不屑:“洛晴川,本王勸你最好收斂一點。最好彆惹本王的王妃,否則,本王會讓你後悔出現在這個世上。”
“你造謠傷人,現在你被人謠言所傷。就難受了?”
謝長卿身子向前傾,壓低聲音裹著寒意帶著一絲警告說道:“洛晴川,本王警告你。若是還有下一次,就不止是被關牢房,下跪這麼簡單。本王,不介意親自廢了你的膝蓋。”
洛晴川聽見九王爺的話,像是有一層寒霜朝自己襲來。
無比的寒冷。
渾身上上下下像是被裹著一層冰箱,無比的寒冷,令她覺得害怕。
像陰曹地府的黑白無常,想捏住自己喉嚨,令她喘不氣。
她第一次這麼害怕一個人。
剛剛他的眼神,像極了碾壓自己就如同碾壓一隻螞蟻那麼簡單。
直到她被人綁住,洛晴川這才反應過來。
剛剛九王爺是在替韓相宜出氣,是在護著韓相宜。
憑什麼,韓相宜二嫁不單沒有嫁給一個即將快死的人,反而嫁給一個身體健康,身份又尊貴的男人。
這叫她如何不嫉妒,她嫉妒得快要發瘋了。
韓相宜一個出身商賈的女子,憑什麼過得比她還好。
她不甘心。
心酸的要命……。
韓相宜從剛剛洛晴川突然跪在自己麵前,再到洛晴川被拉走,她都覺得這事很突然。
眼見洛晴川哭天喊地掙紮,那都是她咎由自取。
是她自己作的下場。
周圍的人看著事情的變化的,都是識趣的人。
立馬說出祝福的話:“祝福王爺和九王妃,祝你們天長地久,白頭到老。”
“長柏,分些喜糖給他們。”謝長卿聽著周圍人的祝福。
“是,王爺。”
韓府門口。
韓母推著韓父出來,身邊帶著韓星移。
韓母剛剛在聽到有人在朝自己女兒潑臟水的時候,她的暴脾氣立馬上來。
想衝過去,替自己女兒作主。
被韓父拉住:“先等等,我們不著急。”
“那些人欺負不了咱們的女兒。”韓父想看看女婿會怎麼做。
他深知自家門第嫁入王府那樣的門第是高攀了,既是高攀,那就會受氣。
他不想看到女兒受氣。
所以,韓父剛剛沒有出手教訓那幾個長舌婦,是想看看女兒嫁得是什麼樣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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