韓相宜笑了笑說道:“聽陳大海的意思,他挺痛苦的。”
“那就讓他的痛苦來的更猛烈些。”
“小姐,你不擔心這事若是鬨大了對你名聲會不會有影響?”
韓相宜冷冷一笑:“哼,那也要看他有沒有這個本事。”
春桃見小姐胸有成竹,淡定坦然的模樣,鬆了一口。
“看來,這陳大海也不是什麼好鳥。”
“嗯,你這話說的對,因為陳大海本就是畜生。”
韓相宜似想到了什麼問道:“對了,寒香有關陳大海的事查的怎麼樣?”
“小姐查出來了。”寒香正準備想說來著。
被寶福打斷了。
“小姐,小姐,奴婢有事要稟報。”寶福風風火火跑進來。
寶福跑的太快有點刹不住車,春桃拉住寶福的手,這才止住寶福往前衝。
“寶福,到底是什麼事?怎麼跑這麼快。”
寶福深呼吸好幾口氣,這才穩住自己的氣息。
連忙說著:“小姐,奴婢剛剛在壽心堂打聽到。”
“老夫人在怡紅院買了一個清倌,那清倌被安排咱們府的後院。”
韓相宜放下手中的畫像,語氣變得微冷問道:“清倌?”
“是的,小姐那男子還敷粉抹臉。年輕不說,模樣看起來比一般人要好看些,就是有些不倫不類。”寶福為此還特地跑到後院去看那個清倌。
韓相宜一邊聽著寶福的話,腦子裡一邊複盤著,那日爹在祖母麵前護住娘親的模樣。
一雙老眼渾濁又充滿算計,還有幾分惡毒。
想了一會。
剛剛一直想不通的事,仿佛瞬間想通了其中關鍵的點。
想通後,韓相宜覺得自己的整個後背都在出汗。
抓住桌麵上的畫紙。
恨恨罵著:“她怎麼敢……。”
“她怎麼能厚顏無恥,惡毒至此。”
“竟敢,打這種主意。”
韓相宜從未這麼厭惡一個人,那老東西簡直就是陰溝裡最惡臭的東西。
“小姐,怎麼了?”站在一旁的春桃上前在韓相宜後背輕輕拍了拍。
她不明白小姐為什麼看起來情緒起伏極大,替她輕輕拍了拍後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