寶福認真的看了看眼前的石榴樹:“是有點眼熟。”伸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。
腦海中閃過在韓府隔壁的石榴樹,輕輕拍了拍自己的腦袋說道:“皇後娘娘,奴婢想起來了。”
“這樹在哪裡見過。”
“跟隔壁家雲公子的石榴樹很像,你發現了沒有。”
“嗯,我覺得也是,還挺像的。”
韓相宜沉思片刻,又帶著幾分肯定回應道:“不是很像,而是同一個品種。”難道說,她家隔壁那棵石榴樹也是從洛陽運過來的?
如此說來,那這事。
就說得通。
似是想到了什麼。
卻又不想往自己所想的方向去猜想。
有些東西,一旦往那方麵去想了,就會栽進無儘的深淵中。
加上,有些事情。
她也想弄清楚。
正當她想得出神時。
花奴著一身嬌豔紅色紗衣,裡頭著一件低胸抹胸,胸前繡著紅色牡丹花。
高聳聳的胸脯,腰細,臀大。
一雙帶著勾人的丹鳳人,發式兩邊彆著兩支紅色牡丹步搖。
行走時,步搖發出脆的碰撞聲音。
細腰輕扭著。
行走時,輕輕擺動。
看起來格外誘人。
格外的風情,還很撩撥人心弦。
熟悉的畫麵,再次從她腦海中傳遞過來。
大婚當夜。
叛軍衝進宮裡,將她綁架。
在金鑾殿見過的一幕。
謝長卿衣衫不整摟著眼前風情十足的女人,將她摟入懷裡,那種親昵。
是韓相宜從未見過的樣子。
她從未見過謝長卿對任何一個女子,有像這女子這般親密,放鬆。
不知道為什麼,每每想到這裡,心口處總是像是被什麼東西紮了一下。
有一種抽疼的感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