學著她,將那縷發絲細細纏繞在指尖,轉了一圈。
眸光的顏色變得越來越暗。
嘴角勾起一抹無奈的笑意:“你這小妖精,每次撩撥完就睡。”
心口那抹燥熱越來越盛,傳至小腹。
“朕該拿你怎麼辦?”無奈放下轉在指尖處的發絲。
伸手摸了摸自己薄唇上,還沾染了梔子花的氣息。
很無奈站起身,笑了笑。
想起,她剛剛醉酒時對自己強行霸道的逼迫。
還怪喜歡……。
伸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,低聲笑了笑:“真是拿你沒辦法。”
光著腳往裡殿過去。
端起一盆冷水直接往身上澆了過去。
過了許久,這才從裡殿出來。
換上一件乾爽的衣服,將該有的帶子都係上。
想起喝酒後的她,大膽又靦腆的她。
嘴角的孤獨就沒變過。
低語笑了笑:“朕沒想到,她原來好這口……。”
起碼這次付出有突破。
比之前幾次都好……。
最起碼,能確定的是。
自己這副皮相對她還是很有效果。
站在床榻前。
謝長卿熟練的掀起一旁的被子,將身子鑽進被窩裡去。
蓋著被子。
身子微側,眸子看向她。
隻看見她的後腦勺,還有紅的快滴血的耳尖。
若是……,剛剛謝長卿以色相勾皇後被他那些屬下看見。
定會覺得皇上芯子被換了,魂魄被攝?
這還是那個殺伐果斷,又狠的皇上嗎?
謝長卿睡不著,整個人還處在興奮狀態。
抬起自己的手腕,借著微弱的光看見自己手腕上的手繩,五彩顏色所編織的手繩。
上麵還有兩個金珠子。
這是她親手編好……。
登基前天,他病好回到扶雲殿,在書桌看見一個精致小木盒。
木盒裡有一根手繩,是兩人下棋時,他要的賭注。
可是,明明是她贏了。
這賭注就不作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