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耳側多了一隻手撐在書架上。
擋住自己挪動的位置。
“額……。”
“你想去哪裡?”謝長卿啞聲問道。
“我,我……。”韓相宜以前看見謝長卿還能好好說話,不覺得心虛。
自從發現自己昨天晚上強製他,伸出手挑著他下巴,強吻他後。
一想到自己就像個女流氓。
而謝長卿就像被她蹂躪的小白兔,她整個人就覺得很不好。
總感覺有些虧欠他。
很心虛。
把一個又強又狠的人逼迫成這樣,她都不知道該說什麼。
要不,先出去避兩天。
“怎麼結巴了?”謝長卿軟著聲音問。
他看見她眼神閃爍,似在躲閃。
心想,她是不是想起昨晚對自己做的那些事。
瞧瞧她那沒出息的樣子。
嘴角忍不住勾起一絲笑意。
抬起手背輕輕拂過她的臉。
皮膚還是跟自己想象的那般細膩。
真不錯。
她越想從他身邊逃離,她越想逃避昨晚發生的事。
他越要當著她的麵把事情挑開。
學著她昨晚的模樣。
手停留在臉側一縷發絲,轉圈在自己食指,轉動了好幾圈。
將毛絨絨的發絲撩在她耳邊。
低著頭,湊近她耳邊:“宜兒,你是不是不想負責。”
這話聽在韓相宜耳邊。
把她嚇得夠嗆:“咳咳咳……。”
韓相宜震驚回過頭看向他,想問,他說的這是什麼虎狼之詞。
她怎麼一點也聽不懂。
這人還偏偏在自己麵前表現出一副特彆委屈的樣子。
好像她就是一個偷了他身子,將他吃乾抹淨後還不負責的那種人。
要命……。
她是那種人嗎?
疑惑看著謝長卿問道:“那個,那個,咱們倆是不是有什麼誤會?”
她怎麼不記得了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