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自己追究的話,反倒是給自家主子添麻煩。
隻能忍著氣說:“小李子,這是皇後娘娘親手做的冰粉。請你務必,馬上將冰粉給皇上吃。”
“春桃姑姑,你大可放心,這是包在奴才身上。”小李子在春桃即將轉身那一刻,翻了個白眼。
被春桃看在眼裡。
春桃是又氣,又不好發泄。
畢竟這裡不是韓家。
這裡是皇宮。
不能給主子惹麻煩。
灰頭土臉回到含光殿。
寶福立馬湊近來問:“春桃,怎麼了?怎麼無精打采的樣子。”
春桃將金鑾殿的事說出來。
寶福在一旁聽得很氣憤,雙手插在腰上,手指向金鑾殿的方向罵道:“簡直就是欺人太甚了,怎麼可以這樣。”
韓相宜吃完冰粉便坐在香案前,手執著筆,氣定神閒的練字。
絲毫不受外界乾擾。
一筆一畫勾勒自己筆下的字。
寒香站在一旁拿著硯條在硯上磨墨,見主子不受這些瑣事乾擾。
發現主子比她們這些當丫鬟的人更能沉得住氣。
便接話:“現在各宮裡的公公太監,宮女對咱們含光殿態度不一樣。表麵說著好話,背地裡陽奉陰違。”
“這些人多的事,氣得人牙癢癢。”一向穩重的寒香,都忍不住吐槽道。
春桃接話說道:“皇上對小姐那麼好,奴婢這就跟皇上說說,讓皇好好治治這幫狗奴才。”
寶福在一旁附和道:“是啊,這事得跟皇上說說。”
韓相宜聽到這裡,將手中的筆放下。
她語氣輕緩,卻又無比清醒說道:“以後,這樣的事不要再提了。”
“這宮中關係無比複雜,稍有不慎,便會盤根錯節。”
“你們能忍忍便忍,忍不了便跟我說,反正咱們留在宮裡的時間也不多。”她不想在宮裡惹事,但是這不代表她是一個怕事的人。
能在宮裡當妃嬪的人,其家世背景在整個京城定是不差。
她這皇後的位置隻當到六個月,也就是明年的開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