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為在荒年,糧食比金子更寶貴。
他們雖請了很多災民種地,看護地,但是也架不住災民的數量太多。
這些天,她一直思考這個問題。
她種地的收成,數目不少。
收成在起碼在百萬斤,這數量也不是他們能護得住。
加上,四哥在信中提到。
每天都有人偷糧食。
考慮了很久。
韓相宜便提起筆在信中寫下回複“與地方提出合作,讓地方官派出官兵過來鎮守糧食。”
“願意將三成糧食上交與國庫。”
細想下來,她還是覺得這事隻有跟官府合作才會順利些。
將自己所想的明細方案寫在信上。
信寫完後,便拿出自己的私章在上麵輕輕一蓋。
將信塞入信封裡,並且用蠟將信封存好。
“寶福,將這封信交到內務府,他們會將信送到驛站。”
寶福接過主子遞來的信封,說道:“是,主子,奴婢這就去辦。”
韓相宜將事辦好,便拿起筆開始練字。
在案桌上寫下一個“靜”字。
寫下最後一筆。
紙下的靜好寫,可是心中的靜難寫。
拿起濟舟的字帖,在上麵臨摹著他的字跡。
他的字帖賣價很高,但是卻是極難模仿。
他的字寫得很灑脫,又肆意瀟灑。
世人都說他的字難模仿,一般人最多隻模仿字跡相同,卻很難模仿他字跡其中的精髓。
也是,這世上又有什麼人,能做到濟舟先生的瀟灑肆意。
他灑脫的風骨,的確是沒幾人能模仿得出來。
也正是因為這點,她才喜歡上他的字。
看著筆下臨摹的字帖。
想起謝長卿曾經給自己寫的字。
他的字比濟舟先生的字更好看些。
想到這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