耶律央的動作不重,甚至可以算是輕輕揉捏。不過對於江無眠來說,他這般最多隻能說是把玩,把玩著她這個玩物。
但他麥色大掌下的指腹布滿老繭,即便是這般摩挲著她的腳,在兩人這般曖昧的姿勢下,那種恰到好處的酥癢感,也讓江無眠的臉憋的通紅。
今日從南亭郡主的宮院跑走時,她跑的太急,不小心崴住了,但當時隻想著趕緊走,回來後才發現腳踝腫了。
睡前她已經用冰敷過,不過並沒起太大的作用。
“呲……七王,疼。”江無眠眼中頓時疼出一汪春水。
她沒撒謊,對她來說,這種疼入骨髓的扭傷比見血還要讓她受不住。
“知道疼還跑那麼快,為了躲本王,連命都不要是吧。”
“奴…不敢。”
“你敢的事可多著呢。”
江無眠彆開眼:“七王,娜偌姑姑說了,奴的身子需要靜養休息,特彆是夜裡,不能再勞累的。”
“本王又不做什麼。”
江無眠一開始真信了,覺得他身為草原親王,一言既出駟馬難追。直到他的手不安分地從她玉足往上,伸去她的裙擺之下……
她渾身一個顫栗:“七王,您不是說不動我嗎?”
耶律央憋著一團火,距上次要她可已經過了好些天了……
“你的不動和本王的可不一樣。”
對他來說,沒做到最後一步,就不算動。
江無眠隻覺欲哭無淚,換做往常,她早就認了,但她一直謹記著醫女的話,死死摁住被褥:“七王,奴身子真的不……不行的,今夜就饒了奴好不好?”
耶律央看著她抗拒的樣子,雙眼一眯:“好……”
江無眠剛鬆一口氣,又被他壓在了身下。
他騙人!
耶律央眯起的眸子裡燃著火焰熊熊,恨不得把她吃掉。
“放心吧,本王既然答應你了,就一定會做到。”
他的確沒有做到最後一步。隻是把上次在北院地牢裡,江無眠對他使了的那些招數,全數還給了她。
過程中江無眠身上的顫栗就沒停過,一陣接著一陣,她抓緊被角,幾次都想大叫出聲來。
可她的聲音本就因為中毒變得沙啞,此刻更是啞得不成樣子。
兩人的動作愈來愈大,就在這時,一個物件從江無眠的枕頭下滑落去地上。
耶律央忍得難受,根本無心去看那個東西是什麼,但他餘光卻瞥見了江無眠微微慌亂的眼神。
他動作一頓,轉過頭。
黑暗中,那落在地上的令牌正好硬著窗外月光!
上麵的“澈”字,在此時亮得滲人。
這東西耶律央認識,那是耶律澈的私令。隻此一個,絕無僅有!
江無眠沒注意到耶律央的眼神和神情變化,因為她正陷入自己的思緒裡。
其實這令牌是耶律澈自己當著南院眾人,正大光明硬塞給她的,她沒偷又沒搶,根本不必要驚慌。
再說比起耶律澈來,她和耶律央的關係才是最不清不楚的那一個吧。
若是被人發現了她身上有耶律央的東西,那她才最應該緊張的。
江無眠以為自己的情緒控製的很好,卻不知曉早在方才她變了神色的那一刻,就被那男人的鷹眼捕捉到了。
她知道自己今夜逃不掉,正想忽略那個掉落的令牌,閉上雙眼,等待他床幔下的下一步……
耶律央不知為何,突然從她身上抽身離去。
那一瞬的空落感,讓江無眠竟有點微晃神,她神色變化隻是一瞬,這個男人的脾性本就讓人琢磨不定,半途不想要她了,也很正常。
: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