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們把他們都殺了?”
耶格爾神情恍惚,抬頭凝視抽煙的那名帶頭木葉忍者。
對方蓄著絡腮胡,麵龐輪廓粗獷,模樣滄桑,眼裡醞釀著某種笑意。
耶格爾怔怔發呆。
他怎麼會不認識那些護額,那是他冒著巨大的風險,從戰場上撿回來交給附近流民,用來震懾山匪的物品。
阿斯瑪抽了一口煙,麵帶微笑,吐出煙霧,笑道:“哦,幾個叛忍而已。”
耶格爾失神道:“他們不是叛忍…”
“哦,不是嗎?”
阿斯瑪笑吟吟,將臉龐靠在這個瘦弱男人側麵,吐出一口濃煙,一字一句道:“你的護額呢?”
耶格爾瞳孔瞪大,麵色煞白。
鏗——
額頭青筋暴突,日向分家上忍開啟白眼,透過黑白視角,檢查木屋。
巡視期間。
日向分家上忍輕蔑道:
“你們身為流民,身上有沒有叛忍護額,都不重要,殺了也就殺了。
火之國不需要流民。
我們說伱們是叛忍。
你們就可以是叛忍!
在忍界裡。
無論在哪個國家邊境,你們都是一群無家可歸的螻蟻。
被各大忍村當成炮灰。
被忍者充當叛忍換取酬勞,不一直都是你們的宿命嗎?”
他話語帶著日向家族的驕傲,哪怕他的身份隻是分家。
耶格爾呆呆望著天花板。
“是戰爭讓他們變成流民,他們逃到這裡後,沒有劫掠彆人,也沒有作惡,以打獵為生。”
野乃宇起身,冷聲說道。
她抽出桌上苦無,輕輕一挑,切割開耶格爾和那克身上的繩子。
野乃宇注視著四人頭上的木葉護額,忽然覺得跟這種隨意踐踏人命者出身同一忍村,真是莫大的恥辱。
耶格爾依舊坐在椅子上。
那克醫生則撒腿跑到野乃宇背後,他作為人精,自然看得出,這個女人對他們沒殺意,而剛來的四個木葉忍者,是純粹的殺胚。
“誰在乎呢?”
日向家上忍眉頭一挑,忽略野乃宇,徑直朝廚房走去。
阿斯瑪掃視木屋地板,最終將目光聚焦在野乃宇身上。
他覺得很眼熟,但卻記不起對方,於是笑問:
“沒想到,這裡還能遇到忍者,你是哪個忍村的?”
野乃宇名聲雖然在外,但哪怕在根組織內部,也很少有人見過雲遊巫女的真容,這是情報工作者的基本操守。
至於她木葉孤兒院長的身份,誰在乎呢,木葉的忍者不會閒著沒事做,天天往孤兒院跑。
“我叫藥師野乃宇,前木葉根組織成員,外出執行任務。
你們是怎麼找到這裡的?
目的呢?”
野乃宇從兜裡掏出她的木葉護額,以及木葉根組織的任務卷軸,啪嗒一聲——丟在桌上,與阿斯瑪對視。
阿斯瑪瞥了一眼護額和任務卷軸,眼前忽然一亮,頓時記起了什麼,坦然道:
“原來你就是那位木葉孤兒院的院長!
嗬嗬。
抱歉。
我們沒有義務向你透露我們的任務細節。”
一聽說野乃宇的名字,阿斯瑪倒是有印象,當初他和同事討論過木葉美女忍者們的身材。